在領路的途中,薑糖也是簡單的說明了一些情況,比如她告訴大家不用擔心自己會暴露,因為他們用著血紅衣陣法師的身份就是整日把自己捂在袍子中的人,沒人見過他們的真容,而且血紅衣的身份在這地方終究是通行證沒人敢對血紅衣的人質問些什麼;又比如血詡多久會派人來這兒一趟幹些什麼,以及簡單的說明了村子的現狀大體看起來還是正常的,至少從表面上來看是這樣的,她在這兒待了幾天還沒發現什麼詭異的地方。
只是說到這裡的時候,薑糖卻是聽到了一聲輕嘆,隨後那發出輕嘆的老爺子傳聲道:“這村子已經變了,還算的上是活人的人已經不多了。”
聽著這話薑糖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懂那時刻閉著眼的老頭子為何會這樣說,只是老頭子的下一句聽起來語氣平淡的話使得薑糖眾人毛骨悚然:“記得剛剛我們路過的那對攙扶在一起的夫妻麼?那是我的女兒和我的女婿,而他們在幾年前就死在了我的面前,在我的眼前被這村子的村民給殺死的。”
正當眾人還震驚的時候,老爺子又開口傳話了,“行了,咱們先去毀了傳送陣去吧,到時候我帶你們殺人,殺那些該本該入土為安的人。”
眾人聽著這話趕忙調整心態,只是再看向周遭看起來其樂融融的景象時他們都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他們難以想象這些人中有多少已然被改造成了傀儡。
也因為老爺子的話,薑糖的腳步變得快了些,畢竟想著這幾天的生活她才是最覺得恐怖的,不多時一處在這村莊一個大門朝南的大院停下了腳步,老爺子在袍子下感受著在這院子四周的人不自覺地搖了搖頭,這周圍都是曾經他的老夥計,也是那次逼他逼得最恨的人,只不過看起來已經沒幾個活人了,可悲可嘆。
薑糖到了這裡直接對著門口那同樣藏在袍子下的人開口道:“喂,開門,我們得回去一趟,那陣法光憑我們處理不了。”
聽著薑糖這話,那血紅袍子之下的存在不屑的笑了下,“一幫廢物東西,處理不了就死在這兒,還有臉回去?”
只是正當他抬頭看著那些人的時候卻是愣住了,因為除了那玉玲瓏之外的人,沒有一個與之前的人對應的上之前的人,而回應他的也是一句玉玲瓏的一句傳,“也是也只有畜生回得去,不過嘛你這喝了我茶的畜生的命我就收下了。”
下一刻這個血紅衣的人就靠著牆一如之前一般了,只是那血紅的袍子下的人渾身上下都泛起了詭異的顏色,已然毒發身亡。
在之後玉玲瓏用著什麼操控著那個血紅衣的屍身開啟了大門,一行人跟著那血紅衣也就直接進去了。
進了院子眾人就聞到了在院內瀰漫的血腥味,下一刻院子的大門就被緊閉,裡頭傳來了幾道謾罵聲,罵關門的人聲音太大了。聽著這謾罵聲薑糖咧嘴一笑,那被她操控開了門的屍體倒在了地上,那滿臉痛苦的死去的面孔也是出現在了太陽之下,不過倒下之後這院落便再也沒有聲息,楚宇等人甩了甩各自兵器上的血跡回到了薑糖、老爺子、易炫影和遊家雙馬的面前。
薑糖微微探頭看了看剛剛進門就沒在注意的五個年輕人,她突然心中有點發怵,諸葛老頭兒找的真的是這世間的天驕?她怎麼覺得諸葛老頭兒是找了五個殺人不眨眼的殺人魔呢,這院內可是有著十二個人,三位血紅衣的邪派陣法師,九位是他們的隨從,這不聲不響的瞬間這十二人就被這五人屠殺殆盡了?她還以為剩下的人會出手呢。
薑糖試探的開口問道:“十二個人都死了?”
然後薑糖就只見五人中心處那長相平庸的男子平淡說了句:“十二個,不過只有當值的那兩個隨從有所反應,剩下的人都在享樂中就死了,不過那兩個陣法要怎麼毀?”
薑糖聽著那平淡的口氣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嚨,“那其中的隨從可有兩位是尊境巔峰呢?”
“有麼?沒注意,或許那兩個傢伙太弱了吧。”這話還是林荒說的。
薑糖也是觀察了這五人的反應,對於這件事五人之中也只有那身材不錯的女子稍微驚歎了一下,剩下的幾人都是沒什麼多的情緒流露,就彷彿殺了尊境巔峰對他們而言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般。
薑糖晃了晃腦袋吐了口氣然後沒在多說些什麼,然後從戒指中她拿出了兩個瓶子朝著兩個散發著血腥氣息的邪異陣法扔了過去,隨著瓶子的破碎那血色陣法的紋路漸漸的開始被什麼無色的東西抹去,那血色邪陣算是廢了。
感受著那兩個陣法被毀,薑糖如釋重負的揉了揉自己的臉對著其餘人說道:“行了,諸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