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劑、膨大劑都沒有,瓜秧子上能結出個西瓜來都不錯了。還有,把你扔茅坑,你都不覺得屎尿臭,還指望出塵一個純潔小道姑用大糞勺施糞肥啊!”
“呵呵!咱不就是個農民嗎?哪想那麼多的?”
“好了,吃瓜!別亂說話。”說完,楊二轉身來到桌前,就要摸刀來切。
幾個半大的西瓜,在場每人都吃了兩塊,童貞娘自己勻了一塊給麻叔謀,麻叔謀見仲堅吃的慢,又搶了一塊,連吃4塊才算打住,摸著肚子打著隔兒,一副爽快的賤賤樣子。全不管仲堅在一旁對他翻著白眼。
“世兄,方才在殿上為何對西域和東瀛使臣態度上有著雲泥之別?小弟現在都想不通。”仲堅兩手空空沒得吃了,見楊二還在慢慢吃著便問道。
“仲堅哥哥,小妹吃不了這許多,給你一塊吧!”身邊的阿貝伊給仲堅遞過一塊西瓜來,仲堅呵呵一笑接過來便吃。
楊二見了,心中暗暗好笑,邊吐著西瓜籽邊隨口說道:“哦~你不覺得東瀛倭國人看著不舒服嗎?個個都是猥瑣不堪的樣子,為兄見了就是不爽。”
“但這些倭國矮子看起來挺實誠的,一副虛心求學的樣子。”
“唉!你是不知道這些人啊!現在他弱我強便裝出一副弱小可憐的樣子,實為毒蠍心腸。若是將我朝東西都學了去,他便會露出口中獠牙,說不定便會尋機攻打我沿海,騷擾我百姓,與本王爭奪海上利益了。所以,決不能讓他東瀛倭國做大,要死死的壓著他。”
“是啊!這些小鬼子,將我們好的都學了去,便翻臉不認人,兇殘的很呢!抗日神劇中---”
“住嘴!什麼神劇?什麼都不會發生,他那裡幾年後便是本王的一個省,本王要掘了他的種。”楊二再次打斷口無遮攔的麻叔謀的話。
“呵呵!你牛,現在是你說了算,不過島國的娘們兒還是不錯的。”麻叔謀翹著大拇指猥瑣的說著。楊二聽了,猛地一咳,差點把一顆瓜子嗆到氣管裡去。
這時,親衛家將楊洋來到楊二身邊俯身悄悄說道:“主子,京城來人了,他只報家門是高相之子高德宏,現在前廳候著。”
“哦?”楊二聽了高德宏的名字一愣,趕忙放下手中的啃得精光的瓜皮。略一思索後,不禁大笑道:“好個高熲啊!本王不亮底牌他便不說話。本王現在手上的牌都明瞭,他才做出決定出牌。”
“夫君,什麼牌不牌的?啥是底牌明牌?”王黛擦著嘴角好奇的問道。
“呵呵!這個還是讓麻哥來給大家解釋吧!他啥牌都會打。高熲之子來投本王了,這便表明了高相立場,好啊!好!”說完,楊二起身便往前廳走去。心想,這高熲乃是大隋名相,名望頗高,他已將手遞過來了,自己便要去握住。
因為唐晉兩方罷兵對外,晉陽城的氣氛也不在緊張了,但河東郡仍然對晉陽封閉了通往中原的道路,這使得晉陽城內各種物資奇缺,特別是來自潞州解池的精鹽斷絕,一時間晉陽鹽貴。這讓李淵嚐盡了物資短缺之苦,短缺到文臣武將家中生活都受到極大影響。河東潞州使出的嚴密的經濟封鎖政策,讓這場唐晉大戰剛一開始便能看到結果,這迫使李淵和手下大臣們不得不重新審視對河東的態度,對晉王楊廣的態度。
府議的氣氛是沉重的,不為軍事上的頹勢,更為現在因物資匱乏可能帶來的內亂。晉陽城中已經發生了數起百姓聚眾砸搶米店、鹽鋪的事情,城中十餘萬將士也都面臨無鹽可食的窘境。
“唐公,老夫覺得該趁晉王楊廣與我停戰示好之機,修復唐晉友好關係,儘快解除河東對我晉陽的封鎖。”尚書裴寂說道。
“本公現就只有這晉陽和忻州兩城,汾陽城也被圍多日,旦夕不保,還如何有臉面去談兩方友好?怕是突厥兵退之時便是我晉陽覆滅之日了,唉!”李淵頹喪的說道,一臉無奈。
“唐公一向體恤百姓,就算為城中百姓計,也當派人去往潞州商談兩方言和之事,今時已不同往日了,就算割地賠償也當一試。否則軍心不穩,民心思變,無需晉軍來攻,晉陽便大亂了。”
“主公,下官願出使潞州去見裴世矩。”唐儉請命道。
“唉!此等大事豈是裴世矩能做主的,必須前往洛陽親見晉王楊廣才是,這一來一往不下半月,遠水豈能救得了近火!就算我晉陽讓步妥協,這城中百姓也是等不及的,下官府上現在都沒鹽可食了,更何況百姓家中。”溫大雅嘆息著說道。
“主公,老臣府中還有些存鹽,願取出賑濟城中百姓,以解燃眉之急,但卻非長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