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誠厲聲言道,“你可知道,你馬上就要參與會武之事了,別的暫且不說,似你這般不守戒律的弟子,讓我如何安心!”
上官誠此話之中,還未提及秦天的道法如何如何,那比武之事又會如何應戰,正是先要讓秦天知曉戒律之嚴謹。
“你便是輸了,也要輸得像個樣子!”上官誠接著說道,“別給師門丟臉!”
“師父,這是什麼意思……”
秦天自知,自己的道法低微,眾人皆知,可以說大家不用想就可以知道他在會武比試之中必然就會輸掉,可是此時師父忽然說要自己別給師門丟臉,這話,讓他一時不知如何理解。
秦天不知道,他與唐飛雁在太清寒宮之中的種種情況,已被道尊真人看在了眼裡,並告訴了上官誠。
“你若不是與外派之人有所聯絡,怎能出得太清寒宮?”上官誠說出事情原委,“道尊掌門已然看到了你們在太清寒宮之內的狀況,那時候,你不但給了自己的那件黑袍與唐飛雁,更是使出了非本門的法術!”
秦天甚是驚訝,聽得目瞪口呆。這些事情,他自然不知道,那道法通天的道尊真人可以知悉。
“你從寒冰幻境之中脫險,所用法術極為奇異,所以,道尊真人已經與我講過了——你那法術,絕不是本門所有!現在,我想聽你解釋。”上官誠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
秦天,依然是這句話——不知道。
在明覺的追問之下,他是這麼說;現在,在師父的嚴厲問責之下,他還是這樣回答。
秦天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總是在心底有一種潛意思,那就是此事不能對人說起——
當然,他曾今講給了唐飛雁聽。
不知為何,這些事情,對著眼前這般修仙高人的面,秦天怎麼也不能說出有關自己的那個“幻覺”。
似乎是一種默契,一種約定,一種怎麼也打不破的承諾。
“可是,為師可聽到了些訊息,那便是你在幻境之中,提到了冥界幻覺之事,這些東西,只會來自於一個地方。”上官誠駕馭仙劍的何其成熟,此時專心責問秦天,毫不在意腳下的仙劍,卻一點沒有問題出現,這蒼茫雲海之中,兩人踏劍而行,竟是如同在平地上一樣。
忽然聽到師父講起“冥界”、“幻覺”之事,秦天不禁大怔!
自己,就是被這些東西,佔據了某一時刻的頭腦。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秦天雖是驚訝,口中的話語,卻是一絲都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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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三節 端其行 正其道
“秦天!”
上官誠的一聲怒喊,卻是讓站立在仙劍之上的秦天,寒顫不已。秦天心裡知道,師父定然是氣憤難當了。
“師父,我……”
秦天不知道如何說話才是好,不經意間,上官誠御起的仙劍——“赤木”已然來到了青竹峰之上。
“好吧,既然你犯了偷竊與私窺本門經書之戒律,到了青竹峰,你隨我先去祠堂。”
緩緩停落在青竹峰的山頂,便是周遭熟悉的環境了,秦天聽得師父如此一說,心裡打鼓——師父,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師父。”
秦天走下仙劍,答應一聲,卻見上官誠已然負手走在前面,邁向青竹峰那片幽幽竹林,走過那裡,便是幾處院落與青竹峰的一應建築。
不管怎樣,到了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秦天心中所想的,一是萬不可讓師父知曉自己懷中的《三清真言》的真實來歷,二便是不可說出“鬼將軍”之幽冥幻覺的事情。
一起回來的眾弟子俱已來到了青竹峰之上,何羈、明覺等人看到師父上官誠與秦天走在一起,且見到師父面色凝重,甚是難看,紛紛停了下來。
“秦天,你——沒事吧?”何羈跨步向著秦天那裡走去,見秦天臉色不佳,問道。
秦天看到何羈走了過來,面有關切之意,心下一暖,便笑了笑,說道:“沒事,大不了受點小懲罰,我習慣了。”
看到上官誠已經走開,何羈馬上來到秦天的面前,輕聲問道:“秦天,師父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
秦天苦笑一聲,說道:“何兄,真的沒事,師父不過就是嫌我練功慢了,真的沒事的。”
何羈一聽,微皺眉頭,說道:“我看師父臉色很是難看,有什麼事,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