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浩,你獨自去吧,剛剛練就‘駕馭’,就大肆炫耀,恐怕你修為尚淺,載著秦天,你不怕死,我還擔心你二人丟了性命,喪我青竹峰名聲!”上官誠站立在秦天與張成浩二人一旁,御起仙劍“赤木”,聽罷二人言語,便如此說道。
“是,師父!”張成浩眼見師父上官誠的“赤木”,那是比自己的“小浩”威武大氣不知多少倍,他聽罷師父一說,當下諾諾一聲,向秦天使了個眼色,便御劍離去了。
秦天不禁暗中笑笑,心想師父所言正是,張成浩這小子要是修行不夠,只是剛剛湊合著能御劍,那麼再加上自己,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栽下去了!這高山深淵的,不送命才怪!
“秦天,你還是隨我一起回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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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二節 問責
秦天一看望去,正是師父上官誠,此刻正御起仙劍——“赤木”。
“上來吧,小子。”上官誠瞥了一眼秦天,看他依然愣愣地站在那裡,便說道,“還傻站著幹什麼?”
“哦,是,師父。”不知為什麼,同樣是修仙道人,上官誠與太沖兩位修道高人在秦天的心目之中,總是很不一樣。
現在,秦天踏上上官誠的仙劍,就如同第一次來到三清山時踏著兮月道人的仙境一般,心裡充滿了對修道之人的羨慕。
“過幾天,你便要參加會武了,怎麼連《三清真言》玉清境界的‘駕馭’之層,都沒學會?”
忽然,上官誠如此問道。
此時上官誠與眾弟子御劍飛行在群山之上,向青竹峰奔去,遙遙雲海之上,上官誠的道袍衣袂飄舞,煞是威風,而“赤木”之上的秦天,雖是一身破袍,也站定住,穩穩地站立在仙劍之上,生怕自己重心不穩就會掉了下去。
這種情況,在他與兮月道人首次來到三清山的時候就有了,不過這次秦天倒是第一次被師父上官誠帶著,想不到平日嚴厲苛刻的師父會帶著自己御空飛行,心裡不免緊張。
聽到師父如此一問,秦天忙忙地回道:“恩,這個,是弟子愚笨,而且練習道法最遲。”
站在仙劍之上的上官誠,只留了一個堅實的背影給秦天,也不知道,師父會如何說,秦天甚至有些緊張到身體出汗的感覺。
“你愚笨?那太清寒宮,沒有你,你與唐飛雁二人如何能安然而出?你修習得晚?眾弟子還未修習《三清真言》的時候,你就已經偷看過了。”
雖然看不到師父上官誠的表情,而這段話說出來,卻是讓秦天又驚又怕——這些事情,師父如何得知?
這厲聲的問話,正好問出了秦天當下的兩大問題!
“師父……”秦天不禁在上官誠身後喊了一聲,便要再說話的時候,上官誠打斷他的聲音,說道:“這些事情瞞不到我,你倒是解釋給我聽聽?”
上官誠似乎有意聽聽秦天怎麼說,又問道:“你現在的懷中,怕是還有一本經書吧?”
秦天想想,這裡的頭等大事,便是一定不能讓師父知道他懷中的《三清真言》是何羈送給自己修習翻閱的。
“師父,這本《三清真言》,是我從何羈那裡,偷過來的。”秦天從懷中取出那本《三清真言》,說道。
三清戒律之中有一條,那便是本門之中的弟子,未經師父允許,都是不得擅自窺看《三清真言》的。
三清戒律之中還有一條,是禁止偷竊。
這兩條,在眾弟子一進三清門的時候,就全部瞭然於胸了。此時,秦天深深知道自己所犯的戒律,就是這兩條。
看不到上官誠現在的面部表情,秦天的心裡,比立馬聽到師父的一頓痛罵,還要揪心。
秦天說完,卻見上官誠不言不語,只是微微感覺到,師父的周身,都變得有些寒冷起來。
“三清戒律,想必你很清楚!”上官誠冷言說道。
秦天聽到這聲言語,即刻低頭不語,心裡卻想的是——總算沒有連累到何羈兄弟。
“平常弟子,若是犯了這戒律的其中一條,就是大罪,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平靜!”忽然,上官誠回過頭來,看了秦天一眼,卻見這小子低頭不說話,似乎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一般。
“師父,經書是我偷的,私自窺看修習亦是我的錯,你責罰我吧!”秦天一想,自己受罰不是一次兩次了,反正自己修行道法實在是沒什麼進展,管他呢?
“責罰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