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偏偏不能瞧我!”陡然駢指一戳,一招雙龍戲珠拂向他雙目。她本意並非要毀人雙目,只是酒意上湧,令得性子反常。但酒醉終有三分醒,這一招也只是虛招,打算點到即止,嚇唬嚇唬他而已。她手指離他眼皮只有半寸,他居然紋絲不動,雙眼眨也不眨,仍盯著公孫二孃的臉。公孫二孃停了手,本想再進一些,但又怕嚇壞了他,他亂動之下反而誤傷。公孫二孃奇怪的看看他,見他面無懼色,心中生出幾分敬佩之意,翹起拇指道:“好膽色!”
秋漸濃笑道:“你怎不說好色膽?”話音猶未落,他的手已經扣住公孫二孃的手腕,,手腕一轉,輕輕一帶,公孫二孃已坐倒在他雙腿上。誰也沒看清他如何出手,連公孫二孃自己也不知變故如何發生,發覺時秋漸濃那張俊臉已近在咫尺,她唯一的反應就是反手一記耳光,清脆玲瓏的擊在秋漸濃臉上。打完之後,她才一呆,那一耳光只是她自然生出的反應,完全沒料到能打中,而秋漸濃竟也毫不閃避,任由她打了一記耳光。以他閃電般抓住公孫二孃手腕,將她抱在懷中的身手來看,雖然他離公孫二孃不過咫尺,卻絕對有餘刃避開,是以公孫二孃看著他雪白的面頰立時多出五條指印,不免怔忡發呆。他卻似若無其事一般,摸摸臉,笑道:“好痛!”手上陡然加勁,公孫二孃只覺手腕如同被烙紅的鐵圈箍住一般,痛徹心骨,全身如同蟻噬,一會如入洪爐,一會如墮冰窖,這份痛苦實非常人可以忍受。但她咬著牙,昂然對視,神色間毫不示弱。
這一變故來得極快,從公孫二孃出手,到她打秋漸濃一記耳光,都不過發生在傾刻之間,,誰也來不及阻止,甚至連看都未及看清楚。邵天衝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