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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自己一乾而盡。甄懷元見他態度轉變,心中甚喜,也一飲為盡。

酒過三巡,甄懷元已是面酣耳熱,眼光越發地迷離起來,將臉靠近了衛渡天,說道:“衛兄弟……似你這般豪氣干雲的男兒……嘿嘿,甄某一向是佩服的。”他握緊了衛渡天的手,輕輕摩娑他的手背,扭捏作態之色令他詭異起來。

衛渡天覺得他在自己耳邊噴著酒氣,一隻手在自己手臂上游走,幾乎便要跳起來,終於強忍了噁心,帶笑問道:“甄兄現在可以說了罷?”

“說……呃,說什麼?”

“秦簡的身世。”衛渡天以最大的耐性放緩了聲調。

“呃……杜戰當年,當年偕同他一位朋友,去姑蘇……姑蘇一趟,回來時就帶著了秦簡。他對這徒弟……也不甚疼愛,卻教他一種……一種很邪門、很奇怪的掌法。杜戰自己不學,卻讓他徒弟學……秦簡學了那掌法後,變得十分嗜殺……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呃,再喝!”

“那杜戰去姑蘇做什麼?”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聽說他在姑蘇殺了很多很多人,都是秦簡的親人……這小子,嘿嘿,多年來倒是恭順得很,也不思報仇,古怪……”

衛渡天一把推開了甄懷元,提起剩下的一壺酒給他灌了下去,冷笑道:“你一個人在這兒慢慢醉吧。”甄懷元不勝酒意,給他一推,跌倒在地,動了幾下竟睡著了。

衛渡天心道:“這酒倒真是三杯便倒,幸而這人不勝酒力,半壺便醉了。”他想起剛才那張貼近自己的臉,又覺噁心異常,忍不住便要嘔吐,立即推門走了出去,給清涼夜風一吹,這才好受一些。

秋漸濃從屋頂一躍而下,笑嘻嘻地道:“衛兄弟,你不再喝幾盅了?”他拿腔捏調學著甄懷元說話,令衛渡天雞皮疙瘩直起。

衛渡天想起剛才在屋頂秋漸濃怪異的神情,罵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這種人,所以才叫我去?”

秋漸濃低笑道:“快走快走,別讓人發現了。”扯著他袖子越過院牆,離開飛斧幫。

兩人奔了一陣,遠離了飛斧幫,衛渡天在一處空曠荒野處立定腳步,一把抓住秋漸濃,喝道:“你給我老實交代!”

秋漸濃忍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