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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時開始變得不同的?他明明做了那麼多,可也無法將他死死捆住,王演之非常不甘心。與天子決裂,勢在必行!

第二日早朝,天子決定對馭北王容肆宣戰!同時,命令王演之加派軍隊,西征之事要他速戰速決。同時開戰?天子瘋了不成!朝中幾乎一片反對之聲,連天子黨都不站在天子這邊。除了蕭益,他靜靜的站著,一語不發。中原大亂,容肆怕是巴不得南下好乘亂搏擊啊!“陛下,還望三思啊!” 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臣顫顫巍巍站了出來勸諫到。咳嗽了幾聲,又接著說:“皇后遇刺還未蓋棺定論,豈能隨意妄加猜測?難道您不怕馭北王藉機南下?”

老臣子活了一輩子,陰謀詭計看得太多,自然心裡也是通透無比。他乃中立派之首,也是朝堂上另一個不倒翁。平時基本閉口不言,而且還閉門謝客,過的隱士般的生活,十分清高。今日連他都站出來了,可見此事確實不妙,甚至會遭滅頂之災!另一位重臣司空徐宗也出列力挺這老臣,說:“西征還未結束,恐兵力糧草不足。

聖人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器尚且不利,何言工?臣聽聞,馭北王與胡人交往過密。不久前又公開招兵買馬。陛下,若馭北王借題發揮,到時您又如何應對?再者,皇后遇刺一事尚無證據,不可主觀臆斷啊。” “臣附議。” “臣附議。” 。。。刷拉,除了幾個大臣,朝堂上跪下去一大片。

確實如大臣們所言,現在西征還打著呢。若是貿然與容肆開戰,恐怕大家都要喝西北風了。北方胡人鐵騎周盛安的父皇那輩兒可是領教過的。現在連徐宗都明著說容肆有反心了,可見他已經不耐煩到了什麼地步。還不如說,現在容肆已然萬事俱備,只差一個時機。皇后遇刺,不就是他特意製造的時機麼?可是,沒有時機,難道容肆就不南下了?別天真了。今日有皇后,明日就能是太子,甚至於煽動民眾造反!流民難民何其多,始終是個隱患。容肆又豈能不知?話又說回來,不奮力一搏,難道要等死麼?本來容肆就伺機南下了。

以前還有些顧慮,最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直接讓他羽翼豐滿。派去的探子無一人可以聯絡上,周盛安心想他們怕是折了。既然君臣私下裡已經撕破了面子,不如豁出去還能掙得一線生機。再說,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容肆固然強大,可別忘了,王演之也不是擺設。到時候對方南下,陳霸開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周盛安心裡十分明白,西征不會早早結束。沒有他的命令,也結束不了!因為吳熊厚的寵姬已為他所用。女人的話尚且左右不了吳熊厚,可也有別的法子不是麼?如果想要活命的話。他相信那女人的潛力。俗話說富貴險中求。周盛安經過慎重考慮,決定孤注一擲。他手上兵力確實不足以抵抗容肆,但他還有整個琥國的騎兵!到時候也不知誰會更甚一籌?

容肆南下,也是必然發生,只不過時間提前些而已。等他南下,中原大亂之時。相信王演之也會派出所有兵力與之一戰。他與容肆,可是誰也容不得誰呢。那時,陵城兵力定然空虛!他斷定王演之會在那時率先抽空皇都兵力,因為他根本就不願意管天子安危。要不是想站在道德制高點,早就與周盛安一刀兩斷了。不過挾天子以令諸侯耳。

這是個絕妙契機,皇后與太子只能乘著這個時候回來。陵城是政治中心,兵力既然空虛了,那麼也能快速填上。只有這樣,周盛安才能真正控制朝堂。到時候就可以把王演之堂堂正正的趕出去!陵城裡只會剩下他的心腹。王演之鐵定對外宣稱容肆是造反,那麼他就能揭王演之的老底,徹底擺脫他的控制!說到底,他才是天子!他說誰謀反,誰就謀反!兵力不足又怎樣?皇后佈施天下,人盡皆知。探報說,難民點裡人雖多卻十分乾淨。

不許隨地大小便,不許打架鬥毆等等措施加強了管理,平時也有不少醫者穿梭其中。人人有衣穿,哪怕只是件單衣難民們都會感恩戴德。更不用說一日兩餐,餐餐見肉沫子!肉是吃不上,他們也明白,那麼多的人自己能喝上碗有著肉渣的熱湯是何其不易。皇后還讓難民們耕田犁地,種植糧食。現在難民點裡的人開始逐漸減少,同時,周圍冒出了不少新村落。民心漸漸歸天子,不斷有壯勞力參軍。所以萬萬不能讓容肆鑽了空子煽動百姓。早日與他一戰,也屬於無奈。你就是想晚些開戰,怕是對方也等不及了。

第61章 一觸即發

皇后遇刺,對於被困池中城裡的太子和百姓來說是件大好事。由於事出突然,此事又事關重大。恰好秦戈成了眾矢之的。平衡已經被打破,圍困顯然不合時宜了。再圍下去,這莫須有的罪名可就真坐實了!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