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兒,大小姐別嫌棄,拿去賞小丫鬟吧。”
陸昭被噎了一下,這簪子雖是赤金嵌寶的,可論珍貴程度,根本無法與送給陸穆的翠玉鐲子相比。
而且梁夫人自己也說了,這簪子拿去賞小丫鬟,本就不是什麼很貴重的物件兒。
“……多謝夫人!”壓著火氣,陸昭不復方才的溫柔甜美,直愣愣的說道。
就在這時,廣平郡主又進來了,邀請大家去西側的水榭賞花、聽戲。
水榭裡或黃、或白的菊花開得正好,水邊高搭戲臺,一眾女眷坐在二樓上,居高臨下,下頭的景兒全都落在眼中,菊花也好、戲也熱鬧,眾貴婦聊得也盡興。
就是唯一一個曾經出過么蛾子的王氏,也不知道陳家三奶奶跟她說了什麼,再次出現在人前時,變得異常和氣。
至於那個什麼公孫大娘更是沒了蹤影。
賞菊宴進行得很順利,到了下午,日頭偏西,一眾貴婦便紛紛告辭離去。
謝向晚的收穫也不錯,除了梁夫人,陳夫人又給她介紹了幾位將軍家的女眷,謝向晚本就會些功夫,與直爽的武將家眷們談起話來,頗能合拍。
宴會結束的時候,那幾家女眷先後邀請謝向晚有空去家中坐坐,謝向晚亦做了同樣的邀約。
至於小齊氏和錢氏,估計收穫也不錯,陸昭臉上那‘嬌羞’的笑容就沒有斷過。
妯娌三個領著小姑子們回到家中,先去寧壽堂回稟了老夫人。說了說宴會上的事兒,除了小齊氏,謝向晚、錢氏等人便退了出來,只留下兩個齊家女人說體己話。
次日清晨,遠翠苑的婆子照例去大廚房領取當日的份例蔬菜、魚肉、果子等物什,卻被大廚房的管事告知,所有的東西已經按照主子們的份例入了灶間,到了飯點,遠翠苑的媽媽們只需來提食盒便可。
婆子納罕:這、這什麼意思?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