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自己的肩膀能扛得住血衛?
嘖嘖,有看頭啊,有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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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趙雲這種人肯定不會是為了與師兄往日的情分,才來趟這趟渾水的……”
趙雲前腳出門,蔣勤勤後腳就回到正廳,掂量起趙雲不請自來的事兒。
蔣天正瞅瞅女兒苦思冥想的模樣,心疼的直搖頭。當然,以他的脾氣,可是向來都不屑於這些兒女情長的小事的,就算是心疼,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來。
不過呢……
他活了半輩子就得這麼一個女兒,不但繼承了她娘傾國傾城的美貌,而且天資聰穎過人智冠曹都,還真是讓他愛到了極點,有點手裡捧著怕摔了嘴裡含著怕化了的意思。
可是現如今,眼看著寶貝女兒為了霍蒙的事情,殫精竭慮日漸憔悴,他都恨不得踹霍蒙那個臭小子兩腳解解氣。
臨走之前,他還特別提醒霍蒙不要招惹張千夫,結果呢……
“這個臭小子,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不說,還連累我女兒為他擔驚受怕,真是不像話,太不像話了。”
“爹,您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那個趙雲是不是來打魚的?他想借這個機會與我們聯手,圖謀曹侯手的權利,好回趙國一雪前恥……”
蔣天正呵呵一笑:“不錯,看來我寶貝女兒還被霍蒙那個臭小子給迷傻了。”
不理會蔣天正的調侃,蔣勤勤皺著眉頭思量道:“既然他想趁人之危,而我們又一時間沒有太好的辦法,不如就先和他聯手救出師兄,再圖後策,您認為如何?”
“啊?”
蔣天正一聽蔣勤勤途變調,居然想為了霍蒙而甘心為別人做嫁衣,氣得差點笑出來,他站起身來,用手指點了點蔣勤勤的腦門,不無感慨的說道:“真是女大不留啊”
“爹~~這都火燒眉毛了,您怎麼還有心情打趣我啊?趙雲如果……”
“行了行了你這是病急亂投醫霍蒙現在只不過被關押在曹都大牢裡,又不是在斷頭臺上,你至於這樣嗎?”
蔣天正一擺手,就又回到位子上,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好像個沒事人一樣。
“爹今日之事擺明了就是曹侯將了我們一軍眼下師兄得罪了曹趙兩國的不少勢力,曹侯就是借題揮,以趙國施壓的名義,要將師兄置於死地如果我們要救人,他必定提出苛刻的條件,十有就是拿天一宗當籌碼,如果我們不救,那就要眼睜睜的看著霍蒙含冤而死如果我們用強的……那,那……”
“那什麼?”
蔣天正頭都不抬地反問道,無論聲音還是語調都透著那麼一股子不以為意。
蔣勤勤凝視著蔣天正,一臉焦急,上前一步,咬著嘴唇說道:“那很有可能就是兩敗俱傷爹,三百血衛挽狂瀾,您不也是因為曹侯手裡一直握著這張王牌,才對他處處忍讓的嘛天一宗苦心經營這麼多年,如果就此折損在那些血衛的手裡,您的一番苦心不就付之東流了?”
“嗯嗯,那我們別管霍蒙那小子,天一宗不就沒事了,也免得你老爹我的心血付之東流……”
“爹您……無論如何您都要救救他,算我求您了。”
蔣勤勤心頭一緊,如同被熱油澆過似的,她手指捻動這手腕上的紅繩,一雙美目茫然的盯著前方,根本沒有焦距,聲音裡是難以壓抑的哭腔。
“急什麼急什麼?你爹我被血衛暗算受傷都沒見你這麼著急,你甄伯伯知前因明後事,好幾十年前就看出曹侯對天一宗的覬覦了,也沒像你這麼著急過。”
蔣天正一仰頭,說得滿不在乎,蔣勤勤卻是聽得心驚肉跳。
她知道蔣天正受傷的事情,卻不知道動手的竟然就是曹侯的血衛,她爹可是雲宗後期的高手,距離雲尊只有一步之遙,那這傳說的血衛真的如此厲害?
另外,如今的曹侯才當政幾年而已,甄伯伯卻早在幾十年前就知道了,是不是說明已經有不止一代曹侯窺探著天一宗?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此次曹侯必定是蓄謀已久,千方百計的用霍蒙來要挾天一宗,絕對不可能輕易罷手,而天一宗又是蔣天正的命根子,身為女兒她豈會不知?
蔣勤勤蹲下身子,將頭靠在蔣天正的腿上,拉著他的手,語氣滿是歉疚。
“爹,我知道這件事很難辦,女兒不該讓您為難,可是,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兄……”
“傻丫頭哈哈哈……”
蔣天正摸摸蔣勤勤的頭,放聲大笑,“你以為曹侯的血衛很厲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