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竟顯得金光燦然。陽光被任川高高的鼻樑分開,在她的臉上形成一面光明一面陰影。漆黑的右眼內,一輪血色夕陽在跳動。
李容真就那樣站在馬車上,忘記了下來。他聽見前面的人一字一頓地說:“有一種人生來就是要站在沙場一往直前,我想,我就是這樣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李容真紀事(三)
月行中天,光芒如銀輝播撒世間。
李容真穿著雪白的寢衣,坐在桌子旁藉著燭火看書。他修長的脖頸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出面板光滑的質感,握著書的那雙手纖長潔白,宛如最好的石匠用上等的漢白玉雕塑而成。
李季慌慌忙忙跑進李容真房間的時候,饒是平時看慣了他俊美的臉,再看到這副情景,李季仍是忍不住讚歎自家王爺的好面相。
“什麼事?”李容真並不看他,仍是繼續翻著書,淡淡道。
“王爺,”李季呼哧呼哧喘著氣,努力平復自己慌張的語調,“任大將軍,任大將軍她……她不見了。”
李容真立刻轉過頭來,眉毛輕微地皺了起來。這傢伙,搞什麼鬼名堂,後天就要按計劃出關了,她卻在這時候玩失蹤,真是不讓人省心!
“她怎麼失蹤的?”李容真問,全身上下散發著威嚴。
“回稟王爺,她,她說今晚夜色很好,要出去走走,賞賞月色,”李季小心翼翼的看著李容真的臉色,道,“結果去了之後就再沒回來。”
“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回稟王爺,戌時兩刻。”
“現在什麼時辰?”
“回稟王爺,亥時兩刻。”
該死。都一個時辰了。李容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