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過一段時間沒人盯著了,換個名目就又可以提拔上來,因此不要把我們自己的能力看得太高了,國內和咱們這裡不一樣,那潭水深啊。我有個建議,你們回去之後與少群和郭鵬大哥商量一下,把那些與我們斷絕來往的所有企業通通列入黑名單,同時通報給冷鋒,從此後斷絕與這些企業的來往,嚴禁這些企業的法人和主要管理人員入境和過境,並立即停止一切包括紫銅、白銀、鎳板、錫錠在內地礦產品出口。停止除布匹、絲麻原料之外的所有紡織品進口,外資加工企業不在此列。這些是前天鮑叔和丁叔他們來看望我的時候已經商量好地,以前我們這麼做肯定會受到指責。但現在是他們挑起這場爭端的,怪不得我們撇開內地自行發展。在這個關鍵時候,幾個老前輩都深明大義同仇敵愾,咱們得好好利用這個難得的發展機會。至於泰國方面,外交努力一定不能停。但是我們可以逐步把咱們庫存的二十幾噸繳獲和延年新生產出的六噸貨物從海路賣過去,咱們地盟友三合會從不欠賬,他們也等這批貨已經等很久了,現在泰國政府對我們愛理不理的,我們就拿著玩意兒衝擊一下他們,讓他們想通了主動來找我們談。”
張敏樂了:“這實在太好了!能賺一筆是一筆,那批貨怎麼也得賣上三五億美元吧?郭鵬大哥為了錢整天愁眉苦臉的。說戰略儲備倉庫近二十億美元的原材料壓在那裡,兩個銀行庫存的七噸黃金你又不許動。今年的十億美元毒資收入大半用在了裡蘭島軍備和實兌港數個企業上面,好不容易出現盈餘的財政再次生出四億美元地赤字,要是沒有範總從開曼群島悄悄轉來三億美元,郭鵬大哥就動不了啦。”
康寧嘆了口氣:“難為郭鵬大哥和少群了,過幾天我就和司徒遠聯絡一下,他一直鼓勵我向他借錢。利息也設得很低,不知為什麼我心裡就是一直不願意借,如今看來不借是不行了,就借個三十億美元吧,多借點兒我們的財政也寬裕些,這樣至少能保證未來一年半地發展需要。”
杜建武和張敏面面相覷:“三十億美元!?這也太多了吧?將來怎麼還啊?”
康寧回答:“放心,司徒家族決不會擔心我還不起。只會擔心我借的少。不提咱們佔大股的幾個合資集團,就拿景棟地區地下的礦產資源來說。最低估算也值個五十億美元。這方面他清楚得很,秘密勘測的那些專家是他的人,勘測報告在軍委地保險櫃裡,暫時不能公佈更不能採,得等咱們在整個緬甸說話算數了才行。”
看兩人驚訝的樣子,康寧笑了笑接著說道:“丹睿主席突然給咱們來一手斷後,不過是逼著咱們爬上他的船也罷了,沒想到國內親人也在咱們最艱難的時候踹上了一腳,差點兒把咱們逼進深坑不能自拔,想想我就肝膽欲裂啊!如今咱們就像身子懸空只剩一隻手扒拉在深坑邊沿的人,爬上來是海闊天高,掉下去不死也得脫層皮,所以每一步都必須小心謹慎,西北戰場之所以形成目前的局面,的確是不得已而為之啊!打容易,咱們有把握慘勝,但是咱們不能不考慮到全域性地利益,沒有了敵人就沒了緊迫感、危機感,好不容易建立信任攜手共進地緬甸各派多半會好了傷疤忘了痛,咱們好不容易獲得的政治地位和經濟利益立馬就會受到挑戰,所以不論是從國家民族地利益、祖宗的利益還是我們自己的利益等方方面面來講,西北戰事拖得越久對咱們越有利,趁現在中央政府財政捉襟見肘的有利時機,咱們要好好把握才對。”
杜建武重重點點頭:“我明白了!小寧,有件事我和張敏都擔心,值此危急時刻不能沒有你掌舵,如今你把所有的權利都分派出去,自己倒是落得個清閒,可你想過沒有?萬一失控怎麼辦?我們都是家財萬貫的人,金錢對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吸引力了,我相信所有弟兄們也都不會在這方面栽跟斗,但是人有了錢就會追求名譽和權勢,這可是個很大的隱患啊!”
“杜哥說的是,不得不防!小弟幾次想向你提又怕你罵我。”張敏也著急地說道。
康寧微微一笑:“明天我就轉到寮國琅勃拉邦休養,省得大家見我在溫縣都跑來請示,害得我連睡覺都不連貫,實在是累人啊!這麼多年了,你們也該給我個公休假了吧?別總是認為什麼關鍵時候危急時刻,越是這種時候越需要挖掘每一個弟兄的潛能,讓弟兄們獲得發揮自己聰明才智的機會,度過這個難關之後。我相信大批人才將會脫穎而出,為集體也為自己今後更大地事業打下堅實基礎。接下來你們倆的擔子更重,但也別太過擔心。一切順其自然吧。”
杜建武和張敏告別離去,在駛往萬崗的車上,親自開車地張敏仍然很激動:“杜哥,咱們老大真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