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落地。
把齊木抱得很緊,莫名的有些安心。盯著他的眉眼,鼻樑,唇……像撓心般渾身氣血上湧,莫名的蠱惑,淡淡酒香縈繞鼻尖,熟睡的臉,秦休深呼吸一口氣,眼睛卻再也挪不開了。
貼近,心跳如雷。
目光迷離,頭慢慢俯下去。
冷風揚起漆黑的長髮,幾縷髮絲垂下額頭,落在齊木的臉邊,後者似有所覺,別開臉唇開闔,吐詞不清模模糊糊,僅僅是細微的動作,秦休猛地驚醒,雙眸中盡是驚駭。
他想做什麼,剛才是打算做什麼?荒唐!
秦休把齊木的頭擱在肩上,移出視線,漸漸平復心情。
冷風中吹了許久。
若是天性喜歡男人,那麼看人的目光,一言一行都能明顯感覺另有所圖,一舉一動甚至都別有一番風情,就算不用旁人提點,秦休也能感覺到,齊木和那些人不一樣。齊木只有在修煉變強,與人戰後勝出時,雙眸中的光芒比任何時候都要耀眼。
不知為何,這個事實從別人口裡說出來,似乎格外刺耳,叫人無法平靜。
秦休抱著齊木走著,很平穩,後者面色依舊,喝酒後身體發熱,全無要醒的徵兆。
思緒一直在天外遊蕩,直至看清前方站著的人,一直到走到近前,秦休才陡然愣住,膝蓋一軟差點跪下。
“尊、尊上?”
月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