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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護得姑姑安穩。”

角落裡有人?這角落裡的確不知在什麼時候坐了一個人不動聲響的人,這人也不是別人,就是那被人喊作妖婦的妙真。

她靠著角落裡慢慢喝著一碗酒,像是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與武大說話的人也不是她。武大也不急,等她慢慢把酒喝完還回味了一下,妙真道:“多年前,我與夢得也是常有在這喝酒的。”她拿手指摸摸了酒碗的邊沿,繼續道:“昨日我見他,仍是當年那剛毅容貌,如果他還能有劍在手的話,那劍術也應該仍舊是天下無雙……”

她說完長停了一下,後才起身走到酒肆門前,面對眾人道:“我不管什麼湛瀘劍,雲福宮。葉夢得是我朋友,從前是,現在,將來都是。所以這件事,我一定要知道個清楚明白。”她把她那近日分外白皙的臉低下,再抬起來,雙眼看著滿酒肆的人“到時候,大家別怪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這一切,到妙真說完整個酒肆都是靜靜的,說完,妙真就轉身走出了酒肆。

武大立馬就追去,可又想外邊下雨,妙真看似身體不適,他便又疾走回來,到酒櫃那對小二喊道:“傘,給我把傘。”小二慌慌張張的答道,“傘,傘?……是是。”去酒櫃下胡亂一番,雙

手捧出個油紙傘來,唯唯諾諾的遞於武大。武大心急怕妙真走遠,拿傘就跑出酒肆。

武大一離開酒肆,賈二便冷哼道:“哼,我道是誰。原是那鳴山賣豬肉的武大。”

賈二的一聲冷哼後,酒肆才開始又熱鬧起來。

京城,城西

武大急急忙忙拿著傘跑出來,看見妙真停著身子,像是等他一般站在了巷口,只是身上早已被雨水淋溼。武大見狀,又急忙上前打傘。

妙真像是知道來人是武大一樣,道:“大郎可記得往日裡的一些瑣事?那年我與夢得來到京城,路經這城西。正巧有人賣這京城一絕的豌豆黃,我身上無錢兩。我正準備停下身子,轉身找葉夢得要錢。這時,馬空騎馬殺來,橫下一長劍在葉夢得面前,要找他比武。葉夢得說好。從那開始,他們就每天比武,沒個消停。馬空在那時候又對我說些有的沒的,我覺得煩厭之極,便離了京城,在城外鄉野的一家酒肆喝酒,這一喝就是半月。半月後,夢得來到我面前,緩緩的坐下,放下劍,還是跟平時一樣的講究,他又從胸口裡拿出一包東西,慢慢開啟——原是那我一直沒吃著的豌豆黃。那豌豆黃,一塊都沒碎……”她停下,把鼻子深深吸了口氣,接著道:“原來那日他知道我是想吃豌豆黃的。從那以後,我每次來到京城,都在西城酒肆喝酒,吃他買的豌豆黃。只是我今日來到這西城,才知曉那賣豌豆黃的大爺幾年前就死了。我們這些習武修道的人,是能執掌天下,得道成仙。可又如何呢?葉夢得劍法,當世無雙,可還是枉死了。我師父師兄如此,葉夢得也如此。江湖多血光,江湖多腥風,江湖裡那奪人生死的事多的連天。這次,要麼夢得是騙了我,要麼就是他真的死了。畢竟是我先離開了。你說是不是,大郎?”

武大一動不動的站在妙真身後,舉著傘,他答道:“姑姑,馬空前輩交代。一切等他來再做定奪。湛瀘劍在京城出現,雲福宮的人卻沒個動靜,這葉夢得又死了。……只怕,一切不簡單啊,還是去客棧等老大來。再做商議。”

“不,事行險急……我……”妙真剛開口,就昏倒了下去,剛才的那番話,像是抽走了妙真所剩下的一點精氣神。幸得,武大把她抱住了。

武大,這時才仔細瞧見,妙真臉色不是一般的蒼白,而身體也是十分冰冷。武大慌了神,想著一定要快找個地方給妙真躺下,再請個大夫。可剛要抱起,又想起現在正下著雨,如果雙手抱著妙姑,那又哪來手去撐傘呢?如果是要撐傘,那就要揹著妙姑走了。

武大是想抱她的,他認為抱一個人與背一個人是指意不同的。可如果自己要抱她去客棧,那就要她淋了雨,冒著妙真病情加重甚至是死的危險,武大是不敢的。他不敢想妙真會死的事,就連讓妙真病加重些,都不敢。他是愛著她的,他愛的謹慎而懦弱。他決定還是揹著她,打傘去客棧。

雖然他明白,無論他以後習武能有多少修為,他與她又還能活多少年,他這一世,這輩子,也許就只有這一次抱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裡的機會。

可武大還是選擇了去揹著她,為她小心的打著傘。

也許正是武大這樣的選擇,這樣的心思,他與妙真,也就如自己所想般,只是姑姑與大郎的關係了。

雖然,武大記得他自己與她發生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