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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關係,不止情同姐妹這麼簡單。

薛文靜與妙真自小相識,初一見面就有好感,妙真那邊是一票男的,薛文靜這邊也是一大票男的,只有妙真與薛文靜,年紀相仿性情相投。自打認識起,她們倆就要好的不得了,薛文靜年幼曾放豪,曾放言,“我家男的,你隨便挑。看上哪個,我就給你抓來就是,不要跟我客氣。”而後來,更是老嘀咕,“你看我哥,雖然跟你師哥比是差些。那也是某些方面差一些。我哥可會疼女人了,他隨便夜裡去摸下別的女的,就要花個百兩銀子的。你要是做我嫂嫂,我要我們全家把你供起來。再說,你比我小,以後我喊你嫂嫂。你還不偷著樂啊。”

妙真少時習道法總落人後,被同門恥笑,師傅也不甚關心。幸得有薛文靜與師兄提點幫助,才慢慢有所進步。薛文靜更是把自家不傳雷法私下教授於妙真。

那時,薛文靜與妙真的師兄有婚約。而薛文靜知道妙真喜歡上了她師兄後,覺得姐妹情意比長輩們的口頭戲言要重得多,她覺得對不起妙真。

再後來,薛文靜家中發生變故,繼而妙真師門中也發生變故。薛文靜的哥哥,妙真的師哥也都相繼死去。從此這兩個少女,都不再提年少時光。

張重元也是個年少得志的人物,很年輕就坐上京城城主這個萬人羨慕的位置。可惜無人知道張重元的身世悲苦,從小際遇不同,那心思也就越發深沉。他要的不僅僅是京城城主這個位置,他要的更多,他要的只有雲福宮才能給他。

京城裡的一切,雖不是張重元一手安排,但是算計利用薛文靜與妙真二人,是不可避免的。誰叫他是張重元呢?

酒肆驚雷武大郎,雨中無奈多情傷

京城,城西酒肆

隔日的京城連著下了場雷雨,城西酒肆的生意也比往日的要好的多。張重元下令全城禁止私鬥,今日又下雨,大家都無聊的坐著酒肆裡消磨時間。

賈二家裡有些家產地位,習劍法二十餘載,在京城算得上小有名氣,平時也對葉夢得極為推崇,他看左右的人也是平日裡相熟的人,便扯開嗓子說道:“葉劍客,這死得蹊蹺啊。只怕與那湛瀘劍脫不了干係。wωw奇Qisuu書網”說完,酒肆地下大小附和聲直起。

“可不是嗎,湛瀘劍是什麼。是碰不得的玩意啊。”

“可惜了啊,葉大劍客。聽說還是下毒死的呢。”

“呸,那個不要臉的東西。敢對葉劍客下毒。不要被我平四遇見。要遇見了不死也殘廢。”

“你說不使些骯髒計量能行嗎?那可是葉夢得啊,葉夢得。”

“喝……”有人陰陽怪氣的叫了一聲,是與賈二身份相當的趙三,他見不慣賈二人前出頭,他想今日風頭一定要蓋過賈二,他見人們都望向他,他便起身踱著步子走到門口寬敞位子,道:

“你們知道個鬼。妙姑這妖婦來京城了。”

趙三一句話,把賈二哽住了“這……這。妙姑,妙姑。”

剛出爐的小毛頭問道:“三叔,這妙姑是個什麼人物啊。”

趕緊有人插嘴說:“是個女道姑,你年紀小沒聽過她名,也不奇怪,十多年前是個風雲人物。聽聞已經窺得天道,駐顏有術。她與葉劍客……”

“我呸,什麼風雲人物。我看就是一淫娃妖婦,自甘下流。勾引葉劍客在先,又去勾引其他江湖人士。”大約是有人想起很久的往事。

“是啊,是啊。還有那多人吃她那一套,給她面子。只怕,人前喊她姑姑,背地裡床上要幹出什麼事來。想她那床上功夫,比起勾欄院的還要好上幾分。”

趙三又□道:“聽聞,妙姑之所以駐顏有術,是學了那妖怪們的,採精駐顏之術。可想,妙姑聽了湛瀘劍的事,不甘番外寂寞,上了葉夢得……”

“轟隆隆。”趙三還未說完,只聽得天地間一陣春雷直響,後又伴著閃電直下。

酒肆門口站立著一個已被雨水淋個透溼的身形魁梧的八尺開外的大漢,胸口長著一寸長的護心毛,滿臉鬍渣,門外閃電照的他臉龐發黑,一雙眼睛直直髮亮,生生似殺人奪命的惡鬼,一站穩,他手持寬刃大刀,呼哧:“我乃鳴山武大郎,誰敢亂言姑姑壞話!”說完,又是轟天動天的一陣春雷亂響。

見了這仗勢,酒肆裡的人都嚇怕了,沒了聲響。趙三這人更是直接暈死了過去。

武大不多計較,靜靜收刀走到角落裡,俯下身子低聲道:“姑姑莫動氣,等下我教訓一下他們便是。馬空前輩已聽聞訊息,在往京城裡趕。在馬空前輩到來前,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