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來頭,當即叫道:“等等!”
莫聞瑋忙站住,躬身道:“師傅還有什麼吩咐?”
“你既然是寶慶銀樓的老闆,拜師禮就送我一枚鐵戒指,也太小氣了吧?”徐玉故意笑道。
“師傅,那枚戒指乃是我莫家的傳家之寶,據說其中藏著一個大秘密,只可惜我們家世世代代,都沒人能夠領悟,所以就代代傳了下來。而且,那枚戒指也代表著寶慶銀樓主人的身份,你可以去任何一家銀樓直接提取銀子。” 莫聞瑋苦笑道,他幾乎把整個寶慶銀樓都送了給他了,他居然還歉少。
“有這中好事?”徐玉忍不住問道。
“當然!師傅若是不信,揚州也有我們寶慶的分店,你可以去試試。” 莫聞瑋忙道,眼見徐玉沒有再說什麼,方才退了出來。
第二日,莫聞瑋和羅平以及季俊南一起動手,前往杭州。而呂靖終究受不了潘玉奎的酷刑折磨,說出了那三招不傳之秘。眾人又在揚州住了幾日,曾大牛傷勢大好,也決定即日起身前往杭州。
潘玉奎和任政剛兩人這幾日苦煉劍法,大有長進。徐玉吩咐他們留下兩個弟子來照顧呂靖,不可再折磨於他,而讓他們兩人返回崆峒,設法接掌崆峒門派。
但潘玉奎和任政剛兩人卻始終不放心他,惟恐他那天不高興,又要念動蠱咒,因此就讓阿大跟著他,沿途伺候,徐玉也沒有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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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合歡情魔 第二章
徐玉帶著阿大,隨同曾大牛一同起身前往杭州,一路之上,所有的行程都由曾大牛安排,徐玉也毫無意見。
這日,離杭州已經只剩下半日的路程了,晚上在曾大牛的安排下,在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徐玉一路上皆鬱鬱寡歡,曾大牛明白,他武功被廢,又是遭自己最親近,最信任的人所陷害,心情不好,因此也不理他。
晚飯過後,曾大牛來到了徐玉的房間,見徐玉正坐在椅子上發呆,阿大見他進來,忙去倒茶。
曾大牛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問道:“在想什麼?”
徐玉淡淡一笑,道:“沒什麼,你找我,有事嗎?”
曾大牛點了點頭,苦笑道:“本來我是要和你一起前往杭州的,但是,我剛剛收到了我那師妹的來信,說她在姑蘇惹下了大麻煩,我必須得馬上趕過去看看。”
徐玉笑道:“你儘管去好了,這一路上多蒙你照顧,我還沒謝呢!這裡到杭州就剩下半天的路程了,我和阿大自己去就是了。等你解決好了蘇州的事,帶你師妹一起過來,我們好好聚聚!”
“不是!”曾大牛搖頭道,“我是想告訴你,我已經通知了我派門中駐江南管事水先生連夜前來接你了,明天一早就可以到了。”
徐玉大奇,曾大牛本身就是一個迷,武功高強,正邪兩道全不買帳,對於他的師承來歷,他雖然也曾問過一次,但他沒有說,徐玉也不便追問,畢竟江湖中早就有不成文的規定——打探他人的師承來歷,那是犯了江湖大忌。應該說,每一個人都有權保護自己的私隱。
原本徐玉猜測,曾大牛的師傅必定是哪個武林中的隱世高人,所以才調教出這一對武功絕高,又天不怕、地不怕的師兄妹,但現在聽說他竟然也有門派,而且聽他口氣,這個門派好象還不小,卻不知他到底出於何門何派?自己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江湖中什麼時候多出了這麼一個門派。
他不可能是七大劍派中的人,更不可能是少林武當的弟子,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在大全寺的時候,要殺了緣了。剩下的就只有魔門中人,但他曾和魔帝傳人大打出手,又斷然不可能是羅天聖教中人,他到底是什麼人呢?
“你是哪個門派的?”徐玉極是好奇,又是困惑,雖然明知道問了,他也不一定會說。
“這很重要嗎?”曾大牛反問道。
“不是!你如果不說,我也不會勉強。”他的反應早在徐玉的意料之中,倒不覺得意外,接著淡淡的道,“只是這些日子來,我已經給你添了不少麻煩了,實在是過意不去,如今你又有事,所以也不敢再有勞了,我明天自己會前往杭州的,等你到了杭州,我們再聯絡吧!”
曾大牛一急就習慣的繞頭,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停的在房裡走來走去,雖然早知道徐玉沒有這麼好說話,但還得奈著性子,向他解說。過了好一會兒,方才道:“徐玉,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搞的,盡惹麻煩,你難道就不能夠合作一點?”
“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