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說,所以一直瞞著你,還望你毋要見怪!不知道師傅知不知道寶慶銀樓?”
徐玉愣了愣,不明白他這時為什麼提起寶慶銀樓?當即道:“我雖然孤陋寡聞,卻還聽說過這寶慶銀樓——它是中原最大的珠寶商行,財力之大並不在兩大世家之下啊,聽說寶慶的老闆好象也是武林中人……”徐玉說到此,忽然頓住,心中猛的一動,道,“寶慶的老闆好象姓莫,不會和你有什麼關係吧?”
莫聞瑋聞言,笑道:“師傅果然聰明,不錯,我就是寶慶的老闆!”
徐玉強壓住心中的震驚,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心想寶慶可不是一般的珠寶商行,名氣之大,財力之厚,那是無法想象的,自己身處邊陲深山,都曾聽過他的大名。本以為他只不過和莫家有什麼關係,但如今聽說他竟然是寶慶的老闆,徐玉不禁心驚不已,同時也升起了滿腹懷疑。
因為聽說過,寶慶每隔五年召開一次珠寶拍賣大會,而每一次都轟動一時,拍出的一些奇珍異品,都是些價值連城之物,首飾那就不用說了。而那些達官顯貴,富賈商人,更是趨之若騖,讓莫家賺進了大把大把的銀子。
“你真的是寶慶的老闆?那你為什麼還要到崑崙派去鬧事?”徐玉滿腹不解的問道,按理說他擁有如此財富,還有什麼做不到的事呢?為什麼還要如此的持重於崑崙派?
“是!” 莫聞瑋苦笑道,“這種事,又怎麼能開玩笑?有很多東西,很多事情,並不是花錢就能夠解決的,崑崙派有我在意的一些東西。我本是莫家的獨子,因一直體弱多病,蒙師傅不棄,收錄門牆,帶到了崑崙山上。後來師傅無辜失蹤,徐師叔又不喜歡我們,我們也沒有學到什麼高深的武功,後來為了一件事,就將我和羅師兄逐出了師門,我沒什麼地方可去,就選擇了回家。我們家世代都是做珠寶生意的,我回家過後,因本來就是獨子,自然就接掌了整個寶慶的生意。這兩年,國富民安,珠寶生意大興,寶慶又採取了一些措施,沒想到倒是名聲鵲起啊!”
徐玉明白,他口中的師傅,指的是風清子,並不是自己,只是他不明白,他既然是寶慶銀樓的老闆,那種腰纏十萬貫,不——應該是腰纏百萬——千萬貫的大富賈,崑崙派到底還有什麼是他放不下的呢?
“那你現在為什麼要告訴我?”徐玉問道。
“因為我準備,將今年的珠寶拍賣大會定在杭州召開,到時候還請師傅參加!還有,你的六師弟偷走了聶掌門的葉上秋露,我想崑崙派是回不了的了,所以我想請你對他說,請他過來,幫我做事,你看如何?” 莫聞瑋道。
徐玉想了一想,以他對師傅脾氣的瞭解,要是他知道了季俊南偷了葉上秋露來救自己,必定會大發雷霆,他若回去,後果堪憂!而季俊南武功平平,在江湖中混跡,也未必能出人頭地,但若去幫莫聞瑋打理寶慶銀樓,看在自己的份上,莫聞瑋決不會虧待了他,於是笑道:“好!這事我會跟他說,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動身前往杭州?”
“明天!我準備也在今年五月召開珠寶拍賣大會,所以得趕緊過去準備!而且,這兩天揚州城裡江湖中人云集,聶掌門也在揚州,我們還是趕緊離開為好!”莫聞瑋道。
徐玉點了點頭,道:“原本我不準備前往杭州的,但既然你的珠寶拍賣大會要在那裡開,我也只好去捧捧場了!我等崆峒派的事情安排好了,就動身前往杭州,你們明天先去就是。”
莫聞瑋想了想,又道:“我曾問過曾少俠,他也要去杭州。昨天晚上,他遇上了魔帝傳人,兩人大戰了一場,結果是兩敗俱傷,他說過,要在這裡住幾天,等傷好了再動身,我剛才已經跟他說過了,請他幫忙,護送師傅前往杭州。”
“哦?”徐玉心中暗歎,天底下做人家的師傅做到像他這種窩囊地步的,也算的絕無僅有了,竟然要徒弟為他打點行程,委託他人保鏢。
“他怎麼說?同意嗎?”徐玉問道。
“他說你們本是朋友,順路前往,那是再好不過了!” 莫聞瑋道。事實上,他瞞著徐玉,他的本意是想用黃金一萬兩,僱請曾大牛護送徐玉前往杭州的,但曾大牛堅決不受,並答應無論如何,一定將徐玉平安送達,莫聞瑋方才不再堅持。
而且,揚州到杭州,也不過是幾天的路程了,想來也不會出什麼事。
徐玉點了點頭,道:“那你回去準備準備,明天動身罷!”
“是!” 莫聞瑋應了一聲,轉身就要退出,徐玉的目光忽然落到手上的那枚鐵戒指上,想起歐陽明珠曾說過,這戒指叫什麼釋魂戒,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