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放心,衛極若敢欺負她我第一個就不依!”
“有你這話我們就放心了!桃兒哪做得不好你也別客氣,只管教訓便是。”鄭氏拉著敏兒捨不得放開,“你們若有空到梅縣,一定到咱們家裡坐坐。”
王承德和王春榮幫著把李建業弄到牛車上靠坐著,平時老實不吭聲的李建業,喝多了話也多了起來。拉著王家父子不停地說著以後是親戚,有事莫客氣之類的話,李子齊無奈地拉著牛車往外走。
周衛極牽馬過來時。眾人已出了大門口。他見著藍怡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擔心,便笑著點點頭,示意自己沒喝多。這點酒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岳父,岳母。你們回去歇著。大姐他們有我去送,放心吧。”
李家村並不遠,周衛極騎馬很快回來,站到藍怡面前傻笑著。
藍怡搖頭轉身進廚房,周衛極便在她身後跟著。
“二哥,姐夫可還好?”
周衛極點頭,低低笑出聲來。
一路上姐夫直誇藍怡,說要是他家倆兒子能娶這樣兩房媳婦他這輩子也就心滿意足了。周月娥對藍怡也是稱讚不已,子齊哥倆紅著臉不好說話。兩個小丫頭嚷著要舅舅有空便接她再來玩,可說是一路熱鬧。
周衛極現在心裡慰貼,整個人也似醉了般輕飄飄的,接過藍怡煮的醒酒酸湯一氣喝下。
“我去後山,今兒個後晌山坡就能清理出來。剩下這幾日,咱們陪著岳父岳母四處走走。”周衛極轉身便要去後山,收拾好了山坡也好多陪陪她,他現在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力氣。
藍怡馬上拉住他:“二哥,索性今日你就請素毅、世財他們回來吃個便飯,咱們把工錢給了?”
周衛極看著她拉住自己衣袖的小手一陣心動,忍住握住的衝動,伸手將她脫落的一縷碎髮別到耳後:“傻丫頭,該叫我什麼又忘了?明日吧,這麼多人的飯做起來不容易,你別累著。岳父晌午沒少喝,晚上再喝也怕傷身。”
藍怡點點頭,連著喝酒也確實傷身體:“衛極,你也歇歇再去吧,不急這一兩日的。”
周衛極搖頭,拍拍她的小肩膀便往後山趕。藍怡想著周月娥說的關於後山開荒的舊事,心裡酸酸的,但是也知道這是周衛極的舊傷,她最好不要提及。
周衛極本就有些大男子主義,覺得藍怡既然嫁給他,那便是要在家享福的,所有麻煩事都應讓他來處理。藍怡不想如此,卻也體貼他這份心意,這些男尊女卑的大背景下要求周衛極凡事同她商量,短時間內他是難以接受。
藍怡不急,她有一輩子的時間和他在一起,在這漫長的時間裡他們可以相互理解、磨合,早晚會尋找到彼此最佳的位置。
她望著自己的院落,中院不同於西院,除了井邊高大的梧桐樹,並未種植什麼瓜果植物,且家裡的雞和鵝也都在西院,這裡只圈坑裡有隻小豬需要餵養,果真是一個大男人的院子,不懂得怎樣合理利用,藍怡笑笑,想著他獨自生活的情景,心裡酸酸的。
她轉身望著高大寬敞的正房,想著周衛極做的一切。她忽然很想知道他想有怎樣的一個家,她能為他做些什麼,讓他體會到家的溫暖,她迫不及待地想讓他覺得溫暖。
藍怡深吸一口氣回到屋內,文軒和賈氏尚在午睡,賈氏來了這些時日,已經調整的和藍怡他們的生物鐘相似,倒也安然。
藍怡回到臥室並未睡,取出給鄭氏做了一半的外穿褙子,穿針引線開始趕工,七夕之前好讓孃親能穿上女兒做的衣服。雖說這手藝比起原先的春桃是差了幾個檔次,但只要是她一心一意,一針一線做成的,鄭氏定會喜歡。
只是不知春桃可還在世上,是否真的到了自己的世界?
待晌午一過,無軒睡醒了。藍怡聽見賈氏帶著他出來尿尿,也就轉動痠痛的脖頸,走了出來。
“若說這院子大了就這點不方便,去個茅房都要走一會兒子。”賈氏帶著方便後的文軒到井邊洗臉。抬頭笑道,“我聽你花嬸說村裡不少人家就在正房邊開個空地圍上當茅房,不過這樣方便是方便了。那氣味就難受了。”
賈氏在村裡時間不短,但大多在自家和田地裡,很少到其他人家串門子,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聽說的,而非親眼所見。
賈氏口中的花嬸乃是趙里正家的花氏,賈氏與她倒意外地處得來,花氏真心佩服賈氏的醫術見識。也沒少從她這裡學東西在。而從她那裡賈氏也聽了不少村裡的事情閒話,兩人也算相得益彰。
“遠些便遠些吧,孩子們長大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