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吧!這下看他們宓家人這回在宮裡還如何能囂張?”
聽著喜桂他們為自己抱打不平,曄謦翾心裡卻有著另一番的想法。在她看來,無論宓家人如何設計陷害她,她覺得宓夫晏是不知情的,宓家裡恐怕唯有他待她是真心的了,畢竟他曾經救過、幫過她幾次,她都深深地記在心上。
“姐姐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到宓將軍的名字?”
小禮子從外頭回來,聽到院子裡正聊得熱乎,也湊熱鬧的插一槓子。
“是說他來著,說他們宓家沒有好人。”
曄謦翾搖了搖頭,那次的事兒之後,鳳寰宮裡的下人辭換了不少,都是公仲孜墨讓陸風親自挑選進來的人,人少了,自然清淨。“你們說話說話越發的無所顧忌了,倒是本宮縱得你們如此的。”
“娘娘,奴婢說的都是大實話。”
“回娘娘話,奴才剛才在便道上遇上宓將軍了。看著來的方向,奴才還以為宓將軍是從咱們宮裡過去的呢,好像朝著長春宮的方向去了。”
“哼,就知道他們宓家沒個好人,也不知道又安了什麼壞心要害我們娘娘了。”
“喜桂!”曄謦翾這次的語氣重了幾分,厲色的喝止她們再往後的口不擇言,“不論你們再怎麼為本宮抱不平,也得記住宮裡的規矩,少說話多做事。這些話本宮以後不想再聽到。”
“是,娘娘!”
長春宮寂寂地緊閉大門,門庭冷落,就連最常來串門的張昭儀近來也不見中影。已是了深秋近冬日,庭院裡的牡丹花早就調令,梧桐落葉落滿石板地上,難免蕭索的景象。
宓幽整個人沒了平日裡的風華和氣勢,病蔫蔫的,就連說話也是有氣無力。“哥哥不是告假在家?今日如何來了?”
“末將今日正式回來當值。”
“當值?還有什麼可當值的?”宓幽對宓夫晏的盡忠職守嗤之以鼻,“這滿朝文武,這三宮六院,有誰不是在看咱們宓家的笑話,背地裡說了多少難聽的話,我躲都躲不及,哥哥倒好,還記得回來當值?
“末將沒想那麼多,在其位謀其職,若不回來豈不更是授人以柄?”
“哼,當真以為皇上會念著你的盡心盡職嗎?別傻了,在他公仲孜墨眼中,除了曄謦翾,就再沒有旁人。”若不是為了她,公仲孜墨又怎麼會這樣討厭自己,所以在宓幽心裡,曄謦翾就是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