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沒想到她真買,急忙應了就去拿布料,拿出來小媳婦起身就走:“你們跟我去送吧,這麼兩匹不到十兩銀子的衣料,我也不會騙你們吧。”夥計忙應了,跟著她出去。
等走了魏賬房才對張諄說:“這是誰家的女人,哎呀,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魏賬房做了個不好形容的手勢,張諄淡淡一笑:“不管誰家的女人,肯買東西就好。”
魏賬房對張諄點頭:“小張哥,你可真會做生意。”說著話那夥計已經走進來,把手裡的銀錠往櫃檯上一放:“掌櫃的,這小媳婦就住在後面一條街,離我們不遠,我瞧她家裡有公公有婆婆,還有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子,聽說是她丈夫,你說,會不會是做半開門生意的?”
魏賬房和魏娘子不愧為夫妻,魏賬房的臉不由一沉:“要真是做這樣生意的,就該把她攆走才是,不然我們街上,還不曉得會出多少亂子。”那夥計把脖子一縮:“就算是,只要不是大做,領兩三個孤老回來,又怕什麼?”魏賬房啐他一口:“我瞧你也想去?我可你說,這樣半開門的,別說你這一年二三十兩銀子的夥計,就算那一年賺百來兩的,都應付不下來。你要想,就花上兩把銀子,去那煙花地喝上一杯就是,這樣的女人,你啊,連頭帶尾都不夠。”
夥計呵呵一笑:“魏賬房,本以為你是個正經人,誰知道對這些事這麼熟,是不是?”魏賬房見夥計擠眉弄眼,拍他腦門一下不去說話,張諄只笑不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碼字時候不停有電話進來,於是我整齊的更新時間啊,嗚嗚,我先去哭一會兒。
第64章 引誘
也沒出這些人的意料;這家子瞧來,真像是做半開門的,常有年輕俊俏的小哥在她家門前;不過也不多,也就三四個,既然沒有勾搭這條街上的人;眾人也就先按捺住;靜觀其變罷了。
這日綠丫準備去榛子那邊,剛走出門就瞧見一個俊俏小哥過來;瞧見綠丫,那雙眼登時就跟被吸住一樣,綠丫是正經人,自然不把他那賣俏身段當一回事;上了轎就走了。那小哥走到那小媳婦家時,還魂不守舍,那小媳婦捏一下他的耳朵:“在想什麼呢,來老孃這裡,還在想事?”
那小哥忙把小媳婦抱在懷裡連咂幾下才道:“方才我過來時,見一個俊俏小媳婦上轎去,那小模樣生的別提有多俏了,我想著,若能和她睡一晚,真是值了。”
小媳婦的眼微微一閃,接著斜斜地瞥向這小哥:“怎的,在我面前還想著別的女子,瞧我怎麼罰你?”說著這小媳婦伸手攀下一根竹枝來,一雙妙目在那閃了又閃。這動作讓這小哥的心就像幾百只螞蟻在那抓撓一樣,癢的都受不住,就著小媳婦的手就把那竹枝拿掉:“小親親,小肉肉,我的娘,我的好人,我不過貪新鮮罷了,我的心尖尖,自然還是你。”
小媳婦的眼又眨一下,剛要說話門就被推開,老鴇子端著酒菜進來,把酒菜擺好後就走出去,還不忘帶上門。那小哥湊到小媳婦面前,用手去扶她的膝蓋:“我的小親親,真的氣惱了?來,先喝一杯酒。”
“這酒是謝媒酒呢還是別的?”小媳婦並沒接酒,只是又斜斜地瞥了這小哥一眼,聲音懶懶地說。一聽就有戲,這小哥忙把小媳婦一提就抱在自己膝蓋上坐好,嘴就往小媳婦臉上連連親去:“我的心肝,你說的話可當真,真做了這事,到時天上的月亮我都給你摘下來。”
小媳婦伸手秋揪小哥的臉:“當然是真的,我心疼你,怕你沒有得了人,到時害起相思病來,可怎麼處?”小媳婦的聲音軟軟的,那手揪在小哥臉上,小哥越發涎上去,手往小媳婦衣襟裡摸去:“我的親孃,你要什麼我都給。”
小媳婦的手輕輕一擋,手就攔在小哥面前,小哥笑了,把一個鼓鼓囊囊的荷包拿出來:“這還是今早我才拿出來的十兩銀子,你拿去做件衣衫穿,等事成了,我給你打金頭面去。”
小媳婦把荷包接過來,這才讓小哥的手繼續在自己衣襟裡摸弄,嘴裡卻還道:“我不是為了你的銀子,我的哥哥,我這是心疼你。”背後嘰裡咕嚕不曉得說了什麼,只聽到噹的一聲,那荷包已經掉在桌上。
老鴇子湊在門邊聽了許久,這才回到廚房,正坐在廚前燒火的龜公瞧見她進來,嘴一呶:“你也是,又不是沒見過,怎麼要湊在門口聽?”老鴇子坐下來,眉頭皺的很緊:“我這不是怕嗎?也不曉得這是什麼大院子裡跑出來的紅姑娘,我們這樣人家,哪裡能和她們爭?”
龜公往地上吐口吐沫:“呸,你是越活越膽小了,真要尋來,把人還給她們就是,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