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確定車的顏色沒錯,而在阿正車旁的好象是阿盟……
啊,還有大個的進口車也在……怎麼?阿正他們四個人是這裡的常客不成?
“認出來了?有沒有想要問的?”赫凜凜開出了停車場,停在“未來”的對街。
“你也認識阿正?”同行,難免,但也沒聽她提及過。
“不認識。”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曾在這兒出現?”
“除非『未來』公休,否則他們幾個天天都會輪流出現的,至少到開幕的蜜月期結束。”
“未來”公休?開幕?有些複雜,但不難推敲。
“凜凜姐,你是說……不會吧,阿正他們幾個是『未來』的老闆?”
“是老闆還是股東我是不太清楚,不過,『未來』從頭到尾,從裡到外,的確是他們搞出來的。”她順手丟一本雜誌給江瀞。
“雜誌?”好眼熟的封面。
“你看過?”看過就應該知道某些事的真相,甚至是可以防範“未來”的。
“赫……你哥有一次拿給我看過,可是我看都沒看就把它扔了。”
“為什麼?”
“為了一點小事。”現在想到他偷襲的畫面,由不得一陣甜一陣酸的讓人難受。
她藉著翻開雜誌,轉移某些注意力,果然有個大標題成功的完成了這項任務。
“『未來』的未來……”她逐字逐句的念著內容。“……設計師為曾經名噪餐飲界一時的『正典工作室』,這次再度聯手出擊……”又來了,兩年前不愉快的拆夥經驗,如今又再次腐蝕她的心。
是的,“正典工作室”正是當時她和阿正他們在成功的營造出瘋狗之後所成立的。她是股東之一。
之所以會成立、會投資,於公是因為正逢瘋狗積極拓點開店時期,她希望能有個固定的合作伙伴,建立一個獨一無二的瘋狗時代。於私是因為她念情。希望能藉由這樣的合作模式,魚幫水、水幫魚的把阿正一干人的才華推到設計界的風光位置,但顯然兩造人馬沒有站在同一立足點上。
正如之前所言,“正典”開始藉瘋狗之名,毫無選擇的瘋狂接case。在應接不暇之餘,工作出了問題,設計出了問題,人員出了問題,資金出了問題,最後連友情都出了問題。理念從相同到妥協,從妥協變成背道而馳,事與願違的掙扎,為了顧及瘋狗的形象,不得已,她選擇斬斷這根好不容易發芽的樹苗,無條件的讓出股份。
從此,除了“曾經是合作物件”的關係外,她和視為手足的“正典”,就什麼都不是了,唉!
“所以他們在前陣子才會常來找我?”她喃喃分析著,看著雜誌刊載的平面圖。
“或者他們根本不是來找我,而是來找他?”
“我跟你打包票,我哥壓根不認識正典的人。”赫凜凜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不認識?可這明明是赫威風的調調,就像他在山上那座工作室一樣,令人難忘……等等,她似乎一直忘了確認某件事。
“凜凜姐,赫威風到底是什麼人?”她或多或少從側面知道他的功力,但這有什麼好不可告人的呢?
“什麼人?你的愛人哪!”她笑了笑。
“我不是指這個。”她微紅著臉。“事實上,不管是山上的房子,我們店裡的設計,還有這個……都應該是他的大作吧!”
“你確定?”
“當然,這幾件作品的風格取向雖有不一樣的訴求,但我敢說這絕對是同一個人畫的圖,而且我似乎還在哪裡看過雜誌上這些圖。”
“可能是在工作室吧,我老哥習慣在那畫圖。”她幫她解釋著。
不對,不是在工作室,是在她的辦公室,又或者是在店裡的某個角落。
那天她和他去吃了飯,回店裡的路上下起雨,赫威風從車後座隨手抽了張白報紙,讓她遮雨。回到店裡,她才發現紙上畫了些密密麻麻的圖,她打電話給他,問這圖的重要性。他說那只是信手塗鴉,不妨礙的。話是這麼說,但想想這是他的“真跡”,沒捨得丟的,她就隨手不曉得塞在哪裡,難道說這圖是從她這兒流落到阿正手中的,天哪!
“你知道『赤赤驛』嗎?”赫凜凜沒頭沒腦的開了口。
“啊?喔,有耳聞。”她仍在想到底那張圖是塞在哪裡,阿正怎麼有機會找到呢?
“那你知道『赫少』嗎?”
“赤赤驛的首腦人物嗎?有聽設計界的朋友聊過,聽說他是個怪人,神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