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猛然間看向謝長青皺眉道:“是父王?”
“還能有誰呢,您那位弟弟不至幹出息到這地步。他也沒這份能量。所以氣息奄奄地您能活得安危無虞。反而養好了病。聯絡上了您的下屬,而您那位……”謝長青適時地停頓了。餘半句嚥下去更顯得餘味長長。
這下阿容聽明白了,淮國國王親手送了自家兒媳婦的命。但因為什麼又要借謝長青的口來告訴大王子。別問她為什麼這麼想。這些人的彎彎繞心思,她不能全明白,但總能想清楚一點兒。
其實淮國國王的心思,少有人能明白。謝長青就是其中一個。只是他卻不點破了而已,總要留些讓當事人去想象。
“父王說,我不夠狠!”
“是,您心腸太軟。”
“父王說,慈不掌兵善不掌權。”
“是,您過於慈善。”
“這些不好?”
“很好。”
這時阿容莫明地想笑,那大王子猛然間看了阿容一眼:“你笑什麼?”
“我笑自己,有些事明明早就知道。卻偏偏當做不存在。於是不去信、不去看、不去想,於是墊了別人的腳。成全了別人的偉岸與雄姿。”阿容說完就嘆了一口氣。望了一眼漸斬褪去的霧氣。有些出神。
周毅山,我愛過,也恨過。就到這兒吧。
謝長青,我愛過,也恨過。到這兒了!
112.長安山中的情與信
人一旦想通了一件事後,就會重新審視自己身邊的人,阿容也是這樣。只是她才剛看了謝長青幾眼時,那位大王子就悶哼一聲吐出口血來。
這讓謝長青和阿容不由得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