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社團的當家大哥,還真沒我弄不死的人呢。”
聽見這話,二哥差點就高喊“星宿老仙法力無邊神通廣**駕中原”這個口號了。
媽的,看東勇伯這話說得多輕鬆啊,要誰死誰死。
二哥心裡一個勁的笑著,心說你牛逼咱們現在還至於打得這麼困難?真是逗!
東勇伯似乎是知道二哥在想什麼,平平淡淡的說:“現在我只是不想讓他們死,因為現在不是死的時候,而且,我明著告訴你,等我想讓他們死了,誰都活不下來。”
“您跟我說這麼多,到底是想說什麼啊?我腦子轉得慢,要不您說明白一點?”
“沒什麼,就想跟你聊聊天而已。”東勇伯笑著拍了拍手:“大傻能打沒錯,但不如你啊,你有腦子,而且。。。。。。”
東勇伯忽然起身,湊到了二哥身前,毫無生氣的盯著二哥的眼睛。
此時二哥才發現東勇伯的眼睛很渾濁,像風燭殘年的老人,更像是一隻即將喘不過氣來的野狗。
兇狠,寡毒,沒有半點生氣。。。。。。。
“你好像跟原來不太一樣了。”東勇伯說道,坐了回去,拿著茶杯慢悠悠的喝著熱茶:“我在你身上看見了某個人的影子。”
“誰?”
見二哥發問,東勇伯也只是笑著擺了擺手,沒有多說。
“你回去吧。”
東勇伯說道:“我今兒就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沒別的意思。”
“那麼您忙著,我先回去了。”二哥很有禮貌的起身說道,見東勇伯點頭後,他才退出了書房,在外面保鏢警惕的目光下,離開了這裡。
晚上,二哥跟白寶國他們會面了,並且親切的展開了交談。
二哥把東勇伯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複述給了白寶國他們聽,白寶國皺著眉頭,難得的沒有髒話連篇的表態,而吳師爺則是笑了出來。
“東勇伯眼光很毒啊,他不說我都還沒發現。”吳師爺笑著:“你確實有點像是白寶哥以前的樣子了。”
“一樣狠?”
“沒,還不夠。”吳師爺搖了搖頭:“是更以前的白寶哥,只是你沒有見到過而已。”
“別說這些不著邊際的東西了。”白寶國嘆了口氣:“這老東西看樣子是要動真格的了,要是咱們再不把東勇伯幹掉,新河區的黑道就得毀了啊。”
二哥撓了撓頭:“要不找人去堵東勇伯?”
“不可能的事,他要是不想死,誰也殺不了他。”白寶國說道:“想要幹掉他,那就必須得有兩點,第一,足夠讓白道動心的條件,第二,一個接近他的機會。”
“我不是就能經常接近東勇伯嗎?”二哥猶豫的說:“要不這活兒交給我?”
白寶國笑了,那是一種嘲諷的笑容。
“就你?”
“就我啊。”
“那老東西眼光毒得很,能看出來你想殺他還是不想殺他,要是你懷著殺他的心思,去跟他見面,你試試。”白寶國冷笑道:“他要是不讓人堵住你老子就跟你姓,如果真那麼容易就能殺他,我們為什麼不僱王慶山去堵他?”
“也對。”二哥遞給了白寶國一支菸,自己點上了一支:“那麼接下來怎麼辦?”
“簡單啊,你辦你的事,我辦我的事,大家都先忙自己的。”白寶國似乎是被煙霧燻著眼睛了,忍不住的眯了起來,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天空:“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東勇伯該死的時候他就死了。。。。。。。。”
二哥沒怎麼懂白寶國的意思,跟他們分別之後,二哥也沒想回歌舞廳,而是去了大學城那邊的一個酒吧,跟傻哥兩個人坐在卡座裡,喝著他們並不喜歡的啤酒。
“這杯是哥敬你的。”二哥衝著傻哥舉起了酒杯:“這幾天你都在這片巡邏,我知道,所以老子很感動啊。”
“這還用得著謝?”傻哥樂了:“哥,這段時間你就放心去辦事,嫂子這邊有我看著呢。”
“有個弟弟就是好啊。”
二哥感嘆著,然後順手把菸頭丟了出去。
幾秒鐘後,二哥的腦袋忽然被人按在了桌上,那人還在咒罵。
“**的!!!菸頭往哪兒扔呢?!!!”
二哥一看,菸頭正中這人的褲襠,估摸著是燙著他的“好兄弟”了,疼得那孫子一個勁的齜牙咧嘴。
“這是個意外。”二哥耐著性子解釋道,畢竟自己有錯在先,可不能亂跟人發火。
“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