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師爺的那個帥有些離譜,沒辦法,人天生的條件太好,男女通吃啊。
排名他後面的應該是王慶山,之後才是二哥。
王慶山屬於那種爺們氣息特別濃厚的男人,特容易吸引女人,特別是那種大將之風更是沒話說,要讓他去現在的夜店裡蹦躂幾下,估計得有不少姑娘願意跟這個大叔滾床單。
當然了,這些都不重要,如果咱們要論誰最醜的話,那必然是白寶國啊。
“白寶哥吧。。。。。。是長得真醜啊。。。。。。。。”吳師爺跟我聊起這個話題的時候,表情非常的不好意思,但卻不肯昧著良心說話:“是真的醜出奇了。”
可見二哥對陳婉荷說的那個話很客觀,要是她真見著白寶國,估計還真會被嚇著。
在飯後,二哥把陳婉荷送回了學校,並且在周圍巡視了一圈,確定四周都有《東和貴》的混子巡邏的時候,他才放下心。
這次的保護力度絕對夠足,因為傻哥曾經親口囑咐過他們一次,並且很和善的舉了一個不太客氣的例子。
“要是我嫂子再出點事呢,你們應該知道下場。”傻哥說這話的時候一臉憨笑,但所有人都感覺脊樑骨在發寒。
當然,他們對於這個工作還是很樂意做的,畢竟這裡又不用經常打生打死,每個月還能有固定的工資拿,跟那些在堂口裡拼命的混子一個待遇,並且還能經常看看女大學生過過癮,完全就是個肥差。
也多虧那大學在九十年代的時候管理得不算太嚴,經常有小混混出入,這些《東和貴》的“保鏢們”,只要不是鬧大事,完全可以在裡面隨便出入,如若不然,估計這群“保鏢”也不能隨便進去溜達,更別提看女大學生過癮了。
二哥剛坐在計程車上,吳師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今天干得不錯。”
“可惜沒機會去辦太子啊。”二哥嘆了口氣:“那孫子保鏢太多,有點鬧不住。”
“你好像變了。”
“什麼?”
“如果是原來的你,你是不可能開車撞上去的。”吳師爺笑呵呵的說:“因為你辦事都是留人一線,從來都不愛把事做絕。”
“也不算是變了吧,就是明白了一個道理。”二哥抽了口煙,緩緩吐出肺裡的煙霧:“黑道就是黑道啊,在這條路上,壓根就沒有一筆勾銷,只有新仇舊恨,不把事情做絕,被人惦記上了後患無窮。”
“你明白就好。”吳師爺大笑了起來,然後特別神秘的說:“我給你說個好訊息。”
“啥好訊息啊?”二哥的好奇心也被勾引起來了。
“今兒太子被王慶山堵住了,當街被抽了一巴掌。”
二哥聽見這話,哦了一聲,沒發表意見。
“你不高興?”
“又不是我打的,有啥高興的。”二哥笑道:“再說了,大王爺也答應過不動太子,估計他今天不是特意去堵他的吧。”
吳師爺驚訝的說:“喲,你猜得夠準啊。”
“我感覺大王爺人挺實在的,說啥是啥。”二哥說道。
“去了東勇伯那兒,別亂說話。”吳師爺有些擔心,囑咐著二哥:“那人太精了,你得小心點,記住一句話就行,言多必失。”
“明白了。”
東勇伯在二哥出事之後,一直都沒表態,也沒說不幫二哥報仇,也沒說要幫二哥幹掉太子那畜生,總而言之就是一種詭異的安靜。
在二哥跟東勇伯碰面後,二哥覺得有點摸不清東勇伯這個人了。
“太子動你物件了?”東勇伯問道,很慈祥的幫二哥倒了一杯熱茶,笑容滿面的問:“需要我幫忙嗎?”
“沒事。”二哥搖了搖頭:“龍頭,您還是忙自己的事吧,這種小事壓根就不用您出手,我能搞定。”
“有需要就給我說一聲。”東勇伯拍了拍二哥的肩膀:“別的不敢說,能打的混子跟錢,我這裡管夠。”
二哥感激的點點頭:“謝謝您抬舉了。”
“我知道你忠心不奉二主,所以我看得起你。”東勇伯開門見山的說:“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想把你從小白寶身邊挖過來,但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反正都是一個社團的,你跟他混日子就跟進我門下沒兩樣。”
二哥只是在附和的點頭笑著,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你什麼時候想辦了太子,就跟我說,我幫你辦了他。”東勇伯的話擲地有聲,笑得很是老謀深算:“現在的新河區啊,除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