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窮逼了,白寶國啊白寶國,能鐵公雞到你這種地步。。。。。。”
“媽的!!他們倆是你兒子啊?!!這麼照顧?!!”
白寶國在憤怒之下,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拿出錢幫二哥他們擺平了後面的事。
沒辦法啊,如果要論功行賞的話,小東北他們也應得這一筆錢,畢竟他們都給咱《東和貴》揚名了不是嗎?
“東北哥,傻哥,咱去場子裡玩玩吧?”那混子試探著問:“好多兄弟都想跟你們見一面呢,要不您們賞個臉?”
“行啊,正好我們也餓了,該吃點宵夜了。”二哥隨和的笑著:“你帶路。”
“好嘞!!”
聽見這位大佬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那混子臉上滿是榮譽感,就感覺自己的面子大了。
媽的,這兩位可是《東和貴》裡風頭最盛的人物,我能請他們去場子裡喝喝酒吃頓飯,這難道還不夠有面子?
這個混子已經沉浸在了意淫的海洋裡不能自拔。
那一晚上,他們這群人都喝了很多酒。
特別是傻哥,他那種海量的酒罐子都把自己給喝倒了,可想而知他那晚上是喝了多少。
可能他還在傷心吧,為了那個死了不過幾天的老三。
俗話說得好,幾家歡樂幾家愁,在大學路有了穩定的大佬罩著之後,其餘的一些散夥兒或是小型幫會,就徹底沒了生存的希望。
許多人都選擇了退出大學路,因為他們知道,小東北跟大傻不是能隨便碰的混子。
但有一個死心眼的混子,他選擇要跟大傻他們硬碰硬,任誰來勸他都沒用。
這個人在道上並不出名,所以他希望藉著傻哥他們的命來揚名立萬。
且不說現在,他的名字確確實實在不久後就響徹了新河區的黑道。
這人的花名挺傻逼的,叫九仔,也許就是因為這一點,他不喜歡人這麼叫他。
認識他的人,都愛叫他的真名,陳九山。
就在二哥他們去喝酒的那晚上。
位於大學路的某家酒館裡,兩個人正相對而坐,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
“他們欺人太甚了,媽的,我們就一家場子,現在也被《東和貴》的掃了,以後讓我們吃什麼去?!!!”
“冷靜點,我們現在碰不過小東北他們。”
“再冷靜下去咱們就得餓死了。”那個看起來滿臉狠戾的男人搖了搖頭:“這事不能忍。”
“扯淡。”另外一個男人笑了起來:“九山,咱們的人一聽說你要跟小東北對著幹,差不多都跑光了,我們就是散戶兒,壓根就沒什麼社團的根基,跟他們碰就是找死呢。”
那個滿臉狠戾的男人就是陳九山,他的脾氣很好,為人沉默寡言,但要是他真發起脾氣來了可就不管不顧了。
也因為如此,他是第一個敢跟傻哥他們硬碰硬的主兒。
坐在他對面的人,就是這些年來一直跟著他找飯吃的兄弟,錢東來。
錢東來,陳九山,這兩名字一聽就合拍,怪不得是兄弟呢,經常有人這麼感慨著。
我記得白寶國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新河區,藏龍臥虎。
恐怕陳九山跟錢東來這兩個混子就是藏在水下的猛虎了,錢東來走的是吳師爺的路線,他腦子或許只比吳師爺差上一點,稱不上運籌帷幄,但也靠著腦子帶著陳九山賺了不少錢。
至於陳九山。。。。。。。
有人說,他是新河區不出名的混子之中,唯一一個能跟小東北對著幹的人。
“你別衝動,現在不是靠著刀就能混飯吃的時候,我們惹不起《東和貴》。”錢東來說道,他可知道自己這兄弟是什麼脾氣,越危險的對手他越是想碰一碰。
陳九山喝著酒,氣定神閒的說:“沒事,反正這兒也混不下去了,弄死他們,咱就跑南港區去找飯吃,那邊活路挺多的,實在不行加入《潮州幫》也行。”
“你不是不想加入社團嗎?”
“我想明白了。”陳九山把杯子放下,滿臉無奈的說:“沒靠山,咱們再怎麼混,也還是這副撲街的樣子,早晚還得被別的社團攆著走。”
“行,這事靠譜。”錢東來點點頭:“要是他們死了,這就算給《潮州幫》的投名狀了。”
喝完這頓酒,錢東來說是要回去準備行李,明天就拿小東北他們幹一票。
等錢東來走後,陳九山用手拍了拍臉,沒有了先前的醉態。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