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二哥此時的酒已經醒了,臉色無比難看:“操的,老子是跟他有什麼仇啊,這麼跟我玩命。”
“幾個人堵的你?”白寶國問。
二哥沒有掩飾,直接說,一個。
然後白寶國就把他的病床給掀了,疼得二哥一個勁的抽著冷氣。
“媽的!!!丟人現眼的玩意兒!!!一個人就把你打成這樣了?!!”白寶國憤怒地已經快要吃人了,指著二哥的鼻子罵道:“給老子把人找出來辦了他!!自己辦了他!!你他媽怎麼能。。。。。。”
白寶國想要衝上去揍二哥一頓洩氣,但還是讓啞巴給死死拉住了,帶著一連串的髒話他被啞巴拽出了病房。
傻哥面無表情的把二哥扶了起來,等他也跟著二哥坐在地上後,傻哥遞了支菸過去。
“哥,這事我不插手。”傻哥說道。
“還是你懂我。”二哥氣得手都在發抖,想起昨晚上那個孫子目中無人的表現,他笑得都猙獰了起來:“安排人下去,把這孫子找出來,老子要找他單滾!!媽的!!!”
實際上陳九山的傷勢比起二哥來說,也輕不到哪兒去,兩個人都是半斤八兩的樣兒。
當《東和貴》的人剛開始尋找兇手蹤跡的時候,幾個年紀輕輕的混子來到了醫院,指名道姓的要見東北哥,說是他們有兇手的線索。
二哥也有些好奇昨晚上的那孫子是什麼來頭,於是就讓這些混子跟自己見了一面。
這時候他才知道,那個人,叫做陳九山。
第十三章 陳九山
王貴他們在以防萬一,做足了一切的準備。
白寶國他則是非常輕鬆,壓根就沒有對付他們的打算。
因為吳師爺說了,這一切都還不到時候,還是那三個字,慢慢來。
“大傻。”
“啊?”
“反正也晚了,回去睡覺吧。”二哥伸了個懶腰,衝著傻哥說:“咱們的行李我已經安排人幫咱們搬過去了,順便也去咱們的街區逛逛。”
“成。”
大學路不是直直的一條街區,而是一條圍繞著市區大學所建的商業街,小到電玩室,大到休閒會所,基本上在這條路上做什麼生意的人都有。
在街區的中段,是白寶國給他們安排的一個落腳點,也算是二哥他們坐堂的地方。
堂口是一棟四層樓高的休閒會所,據說這還是東勇伯投資下來開的,除開兩層樓用作於賭檔之外,剩下的一層就是特殊服務了,頂樓則是二哥他們休息的地方還有一個辦公室。
那晚上,二哥他先是帶著傻哥一家家的店鋪逛了一次,大概摸清楚了這條街隸屬《東和貴》的有哪幾家,隨後又找了幾個常年在大學路辦事的混子問話,瞭解了一些關於這條街的大小事項。
得到的結果出乎二哥意料。
“會所,酒吧,窯子,賭檔,這四個是咱們的大頭。”那個混子說道:“每個月收保護費的話大概能收二十萬,咱們社團也在這邊開了場子,既然龍頭把您們安排到這邊來,那麼你們自然就是老闆了,這些場子的分紅每個月最少可以拿三十萬左右。。。。。。”
“我操,這麼多啊。。。。。。。”二哥激動得手都開始發顫了,哆嗦的抽了口煙,問他:“這裡的白道跟咱們社團是啥局勢?”
“井水不犯河水吧,只要不把事情鬧大了,他們一般都不會管。”那混子說道,提醒了二哥一句:“每個月要按時給白道交錢,這個龍頭應該給您們說過了吧。”
二哥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
既然二哥都被提升成了堂主,那麼有些錢自然都該他自己出。
安家費,醫藥費,以及打點地區白道的錢,都是從二哥他們手裡扣的。
說到底的話,其實社會大哥賺的錢並不如普通人想象的那樣多,拿二哥他們來做例子,每個月能落進他們手裡穩住的錢,恐怕不會超過三十萬,光是打點白道所需要用的錢就遠超所有人的想象。
二哥他們跟大屯打的那次,還算是白寶國大發慈悲,這個鐵公雞硬是發了一筆錢給他們,說是作為死傷兄弟的安家費跟醫藥費。
吳師爺當時還很驚訝啊,心說這個一毛不拔的白寶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慷慨了?
實際上白寶國也不想掏這個錢,但無奈王慶山在場,只聽那個活閻王一直唸叨個不停。
“哎呀人可是給你爭臉了,你卻連個醫藥費都不掏,沒想到啊,小東北他們剛上崗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