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用力一扯,一大把頭髮被他連皮帶了幾絲皮肉扯了下來。
他沒跟百合拜過堂成親,兩人甚至沒有喝過交杯酒,就像百合所說的,沒有媒聘,可他雖然暫時沒和百合拜堂,但古人都說,結髮夫妻,他深怕被百合發現了自己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將自己那縷扯下來的頭髮也朝梳子上頭纏了上去,她的頭髮稍細,且比較滑,又有光澤。而他扯下來的頭髮較粗,又比她乾澀,兩人的頭髮纏在一起,很明顯就能看得出來誰是誰的,他也發現了這一點,又抓著這些頭髮亂揉,兩縷原本先後各自纏上的頭髮被混亂一些了,不細看外表已經分不大出來時,張洪義正望著梳子傻笑時,百合發現了他的異樣之處,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你鬼鬼祟祟在幹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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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蓋世英雄(九)
張洪義正心中暗甜,被百合一喝,嚇了一大跳,手一抖,手中握著的梳子掉落到了褥子上,他慌忙伸手去摸,好不容易摸到了,牢牢握在手中,像是有什麼小秘密被人撞破了一般,心中慌得似小鹿亂撞,簡直比打架時被人團團圍住還要心慌繚亂,他臉色漲得通紅,有些惱羞成怒,粗聲粗氣的喊:
“管我幹什麼!男人的事兒,你不要問東問西的!”他聲音雖然大,可語氣裡卻透著心虛,張洪義自個兒都聽了出來,深怕百合追問下去,剛剛的事兒他哪好意思張嘴:“好了好了,你不睡,我睡了!”他小山似的魁梧身軀窩縮在鋪了薄薄褥子的床板上,從百合的角度看過去,那腦袋毛茸茸的,頭髮時常沒洗,就那麼挽著,劇情中周百合記憶裡他這樣一副邋遢的形象,可不知為什麼,此時配上他那副有些心虛捲縮的背影,倒是顯出幾分好笑來。
昏黃的燈光搖曳下,張洪義剛開始還強撐著不想睡,可冷清潮溼的屋裡因為多了一盞燈一個人,百合做針線活兒時的樣子不知為什麼莫名就讓他心裡安寧,他一個大男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哪怕就是認為死也不過濫命一條去了,可現在他這樣的男人,竟然會覺得一個要靠他活下去的女人給他安寧,他不知什麼時候睡去的,早晨醒來時,平時百合比他起得晚,今天聽到他一起身,她揉了揉眼睛。也跟著坐起身來了。
“再睡會,這麼早,你起來幹啥?”早晨天氣冷霧氣重,張洪義自己身體好火氣大,晚上睡覺蓋薄被子也能睡得香,可百合不一樣,她起身時身體還在哆哆嗦嗦的,一面朝手心呵著氣,一面跺了跺腳,張洪義讓她睡著時。她搖了搖頭:“我起來燒點兒水。”
張洪義一聽這話。只當她是要給自己燒水洗臉的,他忍不住咧中嘴‘嘿嘿’一笑,伸手抓了抓腦袋:
“燒啥水?女人就是麻煩,你自己睡。我打些冷水擦把臉就是了。就你那身體。若是著了涼,回頭我還得侍候你了。”屋裡沒點燈,只有天窗外灑落進來的朦朧月光照在他身上。他高大的身影似鐵塔般,將光線擋得牢牢實實的。
昨夜百合替他縫好的襖子這會兒搭在了櫃子邊上,他有些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一副深怕被摸壞了的樣子,那表情顯得有些虔誠,眼中露出傻里傻氣的笑容來。他伸手摸著衣裳,一副既是想穿,又有些捨不得的樣子,最後還是百合看了他一眼,打了個哈欠:
“你穿穿看,我把腋下與腰添了些布頭改大了些。”
其實昨晚補衣裳並不費什麼功夫,最麻煩的是百合注意到張洪義身材高大,這衣裳應該是有些上了年頭了,他穿在身上時顯得有些小,有時舉手捉足間不大活動得開,拉扯之下自然很容易損壞。襖子太小了,一來他穿著不舒服,二來她就是補了也很容易再壞,因此百合最後替他將襖子放大,把一些碎布頭縫在了中間,又拿多餘的布料把腰身放了,就因為這個費時間,所以耽擱到天快亮時才睡覺。
這會兒百合讓張洪義試,張洪義聽話的‘噯’了一聲,伸手就將衣裳披到了自己身上,他這一披,就明顯感覺到衣裳不同的地方了。以往穿著緊繃的腋下與胸膛那裡,明顯寬鬆了許多,他試著抬了抬胳膊,襖子也不像以前那樣緊繃了,他愣了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裳,低垂著頭,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還從沒有人像百合這樣注意到過他,並不是張洪義不出眾,他雖然沒有高貴的出身,也沒有英俊的外貌,更沒有滿腹的文才,可是他有嚇人的外貌,從小到大怕他的人很多,一般在人群,最常讓人發現的也是他,他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