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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許狂夫跳起來喜道:“真的,那我們可以不懼日沖天了,襲二哥的血仇也昭雪有日,哈……我真高興極了!”

鬍子玉也陪著大笑,兩人又說了許多高興的話,很快地,一缸酒,滿桌菜,幾乎風捲殘雲一掃而光!

鬍子玉趁著酒興道:“賢弟,我乾脆帶你到藏寶之處去看看,再者也可以讓你見識見識,‘奪命黃蜂’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許狂夫道:“原來你寶物不再藏在靴子底下了!”

鬍子玉道:“上次差一點讓白沖天摸了去,我可學乖了,這次我待別找了一個隱僻的地方收藏寶物!”

說著取了一根火摺子道:“走吧!”

許狂夫跟著他出了茅屋,走到山邊,那有一個巖洞,鬍子玉,獲亮了火折就與許狂夫一起鑽了進去。

洞中的路很曲折,又很暗,仗著火折的光,他們才能照著前進,走了約有頓飯時分,洞穴仍未走盡。

“四哥!到底還有多遠呀?”

鬍子玉不去理他,卻在側耳靜聽聲息。果然不久之後,洞的另一邊,傳來一陣怒吼聲。

鬍子玉突然縱聲大笑,滿是得意地道:“任你白沖天奸似鬼,也要喝老夫的洗腳水……”

許狂夫驚道:“白沖天……”

鬍子玉繼續道:“當然是白沖天,我雖然看不見他,但卻算得準他必會鑷你身後而來,否則還能稱為‘鐵肩賽諸葛’……”

他又笑了一陣才道:“所以我故意說了一番,‘奪命黃蜂’的鬼話,使他心動,再藉看寶之由,將他引進這九曲迷魂古洞之中。白沖天綽號‘白鷹’,恐也難逃鐐羽之厄,哈……鬍子玉人雖老但心計不老!”

許狂夫與之相對大笑,笑聲幾乎震透山壁,直達於九霄。

許狂夫與鬍子玉在洞中狂笑良久,方才煞位笑聲。

許狂夫突然不解地問道:“胡四哥,你怎敢確定中伏之人,必是白沖天無疑?”

鬍子玉微笑著道:“賢弟,以你的功夫,再加上愚兄的這份聽覺,能被綴在身後而不露形跡,放眼今世,除白沖天絕無他人!”

許狂夫略一思索,也覺得他的話頗有道理,不由得滿心喜悅,面上露出欽佩之色道:“四哥!我真佩服你,短短一年之中,不但被你研究出‘奪命黃蜂’之用法,更能設上這等巧絕之埋伏。”

鬍子玉不待他說完,即已打斷話頭道:“兄弟,你這話可真抬舉我了,愚兄不過略精心計,哪有這大能耐,‘奪命黃蜂’我雖知它具有生克之功,然僅此一具,我怎敢將它拆開來詳細研究,方才之言,完全是放佈疑陣,為的就是引你身後之人入伏。至於這古洞,也不知是哪位前輩高人所設,我不過因勢加以利用罷了。”

說到此處,稍作停頓,才又道:“這洞中除了有奇門八封變化外,另票有一種地底陰寒之氣,任是武功再高之人,吸入肺腑,不出十天,必至功力盡失,萎頓而死,白沖天身上必攜有‘拈花玉手’,十天之後,你我再至此洞中將它取出,斯時‘天香三寶’,齊集一身,放眼今世,已無人足與我相抗桔矢!”

言罷又是縱聲大笑,足見心中得意之極。

果然遠處傳來的怒吼聲,已稍見微弱,同時洞壁也起了“砰砰”的撞擊聲,震得壁牆微動。

許狂夫擔心地道:“白沖天大概是在用掌力去牆了,會不會被他破牆而去?這山洞深不深?我倒是有些不放心!”

鬍子玉道:“賢弟大可不必為此費神,自沖天深入埋伏,正在山腹之中,縱然他能打穿一兩座洞壁,仍難出優,除非他是金剛再世,羅漢重生,能一直打出這重深山去!”

說著仍由鬍子玉在前領路,二人摸索著出了山洞。

乍遇天光,許狂夫猛吸了幾口朝氣,覺得心神為之一暢,突然他又想起一件事,忙問鬍子玉道:“四哥,那洞中既有著陰毒之氣,你我方才……”

鬍子玉已明白他的意思,笑著打斷他的話頭道:“賢弟不必操心中毒,我早在‘甕頭春’中放了解藥,不然何以要先拖你喝酒呢?且喜巨寇不日優誅,襲二哥的血仇,也可得一雪,甕中尚有餘瀝,你我再來一醉吧!”

許狂夫此時心中對鬍子玉之佩眼,可謂無以復加,相與大笑不止,同四至茅屋中痛飲起來!

同時許狂夫也將這年來江湖上所發生的許多大事,一一說給鬍子玉聽,講到韋明遠在武昌被逼落江中時,“鐵康賽諸葛”又是欣然大笑道:“這年輕人也死了!我別足之仇亦告乎雪,只是可借他未死於我三封柬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