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房門還是半敞著的,連忙道,“把門關上,我胸口乳液浸溼衣物,要換衣才能見太后。”
白蘇這個不喜人伺候沐浴更衣的怪癖,幾人也都有些習慣了,而白蘇常常漲奶弄溼衣物也是事實,也無人多疑,春徐手腳麻利的將們帶上。
白蘇脫兔一般的衝到香爐前,將紙條丟進香爐中,親眼看著火舌把紙條吞沒,這才放心的披上一件外衣,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穿上木屐便出去了。
“夫人,天冷了,可要著履?”春徐目光落在白蘇的腳上,看著她捉著素襪穿木屐,覺得實在不成體統。
“不用。”白蘇一甩廣袖,伸出手去,春徐和秋香忙走到兩側攙扶。
待到了主殿中,太后已經在主位上垂眸飲茶。
寺人見白蘇來了,張開口卻是啞住了,白蘇身份尷尬,他還真不知該怎麼通報,喚皇后吧,還沒正式冊封,而且難免會得罪太后,喚夫人吧,眼看著白蘇就要被冊封了,萬一得罪這個新後,也不大妥當,思慮之下,索性不報了,給白蘇行了標準的大禮之後,一溜煙的跑到太后身邊,躬身在小聲稟報白蘇來了。
“嗯。”太后眼皮也不抬一下,隨意的應了一聲。
舉善堂的時間已定,白蘇覺得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不要樹敵為好,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後/宮最大的。
“民婦拜見太后。”白蘇在一眾面面相覷的宮人面前,竟給太后行了個匍匐大禮。
在場的宮人中少不了嬌嬌們安排的眼線,他們眼見這一幕心思各異,唯一共同的想法是:馬上就是婆媳了,按道理來說,只需請安便好,像這樣自稱“民婦”,又行大禮,真是不知道演的哪一齣。
太后一掃方才的冷漠,忽然抬起美眸笑意盈盈的柔聲道,“快坐吧,哀家聽說你午間摔了,特地過來看看,看樣子卻也沒傷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