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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姐姐的寢房在前院,今日又是考校,老爺那裡想來也缺人手,昨晚回去前便說今日不過來了。”

白蘇臉上塗了粉遮掩住憔悴的形容,只是略顯得有些蒼白,拒絕了十三幫她塗胭脂,只是將頭髮稍微攏在身後,又換上一身淺青色的深衣,便妥了。

收拾完這些,時辰已經不早了,縱然珍女對她這身打扮很不滿意,也來不及再換。

急急的趕往前院,到了主廳外的青石路上時,已經能看見在不遠處草坪上搭建的臨時舞臺。

舞臺不大,也很低,幾乎是用木板架在草坪上,這樣一來可以在平坦的地方跳舞都沒問題。草坪上已經聚集了許多人,大多都是三十歲左右的婦人,零星的有幾個寬袍華服的中年儒士,白老爺也在其中。

嫩綠的草坪上鋪著一塊塊羊皮毯子,上面擺放案几,那些人便是圍坐在案几四周談笑風生。

白蘇注意到,那些衣著華麗的婦人雖然有時嗔怒,有時嬉笑,卻始終正襟危坐,優雅矜持。

走近些,白蘇才聽到她們談話的內容: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此句真真是精妙絕倫!”

另一婦人輕笑著吟道,“奴家倒覺得後半句更引人入勝呢!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情深之至,得此情者才不枉此生。”

幾位婦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不休,聽的白蘇越發的心虛。可她若是不盜用前人詩詞,今天註定是要丟大臉了。

“二妹,三妹!”

白蘇和珍女同時回身,絮女笑意盈盈的走上前來,親暱的挽住白蘇的手臂,“三妹,怎的面色這般不好?可是婢女照顧不妥?”

白蘇眼神暗了暗,看著她一反常態的做作,不由猜想絮女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也許,她也知道了自己身邊侍女全部被換掉,而生疑心。可即便她知道自己曾經上吊尋死,那又如何?

珍女鄙夷的撇撇嘴。白蘇雖然平時心思重,可也不喜歡虛情假意的敷衍,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沒當眾落了絮女的面子而已。

白老爺已經起身過來,“絮兒,你不日便要出閣,可要趁此機會向尚京幾位最有名的女師求教一番啊!”

絮女謙恭的朝圍坐在一桌的五個中年女子行禮。那幾人面上帶著淡淡笑意,受了絮女一禮,然後才起身輕輕朝絮女欠身還禮。

女師是掌管教養貴族女子的女教師,她們清一色的面上帶著疏離而禮貌的笑意,一舉一動規範至極,白蘇不得不承認這幾人應當是非常合格的典範,可是她總覺得她們舉手投足間比婆主事少了一份與生俱來的高貴。

“珍兒,素兒,今日還有幾位名門貴女要與你們共同接受考校,你們也是相熟的,便先去偏廳尋她們吧!”白老爺道。

白蘇渾身一緊,背心忽然滲出一大片汗漬。

相熟的名門貴女?白蘇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夾雜著青草和泥土氣息的空氣緩緩流進肺腔,撫平著她內心的不安。

越多熟人,白蘇被拆穿的可能性便越大。縱然她這具身體是貨真價實的素女,可靈魂是假,若要是被人發現她不記得所有事情,該怎樣解釋?

第一卷 女人只是禮物 第十四章 古代閨閣考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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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廳裡不時傳來一陣陣清脆的笑聲,宛如百鳥鳴唱般清脆愉悅,然而白蘇卻怎麼也提不起精神。

她實在太累了,厭倦這種步步驚心的生活,莫說她沒有素女的記憶,就算是有,也不過是在這深宅的生存裡多了一些籌碼,最終依舊免不了被當做禮物送出去的命運。

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一定要脫離這種生活!白蘇在心中暗暗對自己道。

而當她見到滿屋子的鶯鶯燕燕時,更加確定了這種想法。

錦緞華服,珠光寶氣,少女面上淡施妝。當白蘇和珍女進屋時,笑聲談話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轉過頭來打量她們,不一會傳來陣陣輕輕的唏噓聲。白蘇知道她們是在感嘆珍女的美麗。

白蘇第一眼看見的是坐在首位的白夫人,她依舊是那種淡淡的表情,面上塗著厚厚的鉛粉,黑紅相間的花紋中間有金色藤蔓,端莊貴氣。

白夫人身邊坐著五位年紀相仿的貴婦,看起來都比她要年輕些。

“這位是白氏小姐吧,嘖嘖,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兒呢!”一名臉盤圓潤的中年婦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