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艾迪說。“或許也就找到了殺死父親的兇手了。”
“這麼說你認為有可能是同一個人乾的?”金問。
“朱尼爾被指控到我父母房間裡偷竊,很快我父親和她就相繼被殺,這未免太過巧合了。”
“我也正是這麼想的,”桃樂絲驕傲地說。“也是我來此的原因。昨晚我想了一個晚上。會不會是有人想利用系列兇殺案來掩蓋對博比和朱尼爾的謀殺?如果真是這樣,就一定與被盜的東西有關。”
“我們正在考慮這一點,”金同意這個假設。
“看看!”桃樂絲指著她的丈夫大叫起來,“我告訴過你!”
“行了,桃樂絲,行了,”艾迪說。“你也覺得有這種可能嗎,西恩?”
“任何事都有可能,”金模稜兩可地說。“你母親今天會在家嗎?”
“是的,不過葬禮安排在明天。很多人會來參加。”
“那我們還是在葬禮後再跟她談吧。儀式幾點開始?”
“下午兩點。在基督教堂有一個儀式,葬禮在肯盛頓(Kensington)舉行。當然,歡迎你們來參加。
桃樂絲向前弓起腰。“你們現在有什麼目標嗎,目前懷疑著什麼人嗎?”
“調查還在進行中,桃樂絲。我們不能說,”金回答。
“我只是覺得如果我們幫了你們,你們也應該向我們透漏些什麼,”她毫不掩飾地說“對不起,我們不能那樣。但既然你在這,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博比死的那天下午,你去看望過他?”
桃樂絲茫然地盯著他。“沒錯,怎麼了?”
“你指望的目的是什麼?”
“他是我公公。我想看看他怎麼樣了。這又不是第一次。而且我是在他被殺前很久去的那裡。”
“當晚你去了瑞查蒙德。你什麼時候到的那裡?”
“我記不清。很晚。我睡覺了。”
“那家旅館?”
“傑佛森。我常常住在那。”
“我相信。我也相信他們能為我們提供你抵達的確切時間。”
“你他媽的到底想說什麼?我一大早跑到這裡是想幫助你們,而不是接受審問。”
“我也正在努力幫你。如果你公公被殺時,你正在九十英里外的旅館,你就有充分地不在場的證據。我想聯邦調查局也已經調查這個了。”
桃樂絲又盯著金看了一陣,然後起身徑直離去。艾迪匆匆向他們道謝跟了出去。金和米歇爾透過窗戶看著他們倆上了各自的車。
米歇爾說,“你認為她十點鐘時不在旅館,對嗎?”
“我想她應該在某個不想讓她丈夫知道的地方。我敢肯定貝利已經發現了這個情況,但沒有告訴我們。她回答說原來也曾探望過博比全是鬼話。我查過醫院的記錄。”
米歇爾看著艾迪鑽進車子。“真想不通這麼帥的傢伙怎麼會和她那樣的巫婆相伴終生。”
金一臉壞笑地看著她。“愛上艾迪貝特了?”
米歇爾臉一下緋紅。“正經點,西恩。”
“明天下午,你有什麼安排嗎?”
“可能去跑步。”
“取消它。我們要去參加葬禮。”
“為什麼?”
“有些兇手經常會參加受害者的葬禮。”
“可是,我們卻沒有參加其他的葬禮。”
“事實上,沒有別的葬禮。朗達泰勒的父母顯然不想麻煩,因此她被埋在林斥堡附近的一塊閒地裡。我跑去參加葬禮。出我之外,唯一的來賓就是掘墓的人。”
“不敢相信連情慾俱樂部都沒人參加。潘姆應該會去的。”
“我想她們都想忘了曾經發生這件事。”
“簡直就是掩耳盜鈴。”
“史提夫康尼在沒有任何儀式的情況下就被燒成灰了。”
“對一個足球大明星而言,這有些不一般。”
“他父親並不那麼認為。”
“那潘布魯克呢?”米歇爾問。
“她的父母對她在臨死前跟康尼做的事感到十分羞恥,他們秘密地將她安葬在了另一個地方。”
“辛森呢?”
“他的父母把她運回她的出生地,紐約。”
“那你對艾迪和桃樂絲今天的出現有何感想?”她問。
“艾迪我能理解。也許是他母親讓他來的。她這個孝順而忠實的兒子是她一件完美的工具。但桃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