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但我可以。
“劍請拿穩一點。”我說。大概是因為擔心夕梨的病,他持劍的手有些顫抖,我還真怕他抖啊抖的不小心就把我脖子割開了。
聞言,他倒是微微把劍移開了半寸,至少不會讓我能感受到他每次的抖動了。
“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你來做什麼?埃及軍已經知道夕梨小姐在這裡了?”魯沙法一刻不停地吐出一串問話來。
我張了張嘴,頓時有一種不知道從哪個問題開始回答起的無力。片刻後,我決定不回答他的任何問題,反客為主。
唔,在埃及領土上,我確實算主來著。
“這些問題都可以放一邊,你現在最關心的,難道不是夕梨的病情麼?”我挑眉說道。
聞言,魯沙法回頭看了夕梨一眼,又轉回頭瞪著我,“你現在不是埃及官員嗎?不用你假好心!”
“……”難道只有拉姆瑟斯來救夕梨才是真的好心,我就不是?
——好吧,雖然其實我來找你們的目的也不純潔。
“不論我現在的身份是什麼,我們畢竟認識一場。”我攤攤手,無奈地說,“夕梨曾經對我怎樣,我都沒忘記。現在她有事,我幫一下,就是假好心?我可以找到埃及軍醫給夕梨看病。”
魯沙法沉默。
我看了他身後躺著的夕梨一眼,她還在昏迷著,神色很不安,蹙著眉頭,似乎是在做噩夢。
“你可以繼續考慮,放心,我沒有通知埃及軍,你想考慮多久都沒問題。”我繼續說,瞥了眼夕梨,“你可以等,但夕梨可以嗎?她肚子裡的孩子能等麼?”
我每問一句,魯沙法的臉色就青一分,最終頹然地垂下了手中的劍。
“……那麼,夕梨小姐就拜託你了!”
現在的埃及軍駐地的某個醫生算是跟我有些熟悉。在我剛從戰場回來的時候,他受拉姆瑟斯的命令,常常會來看我,檢查我的身體有沒有出問題……順便把我受傷的腳給治好了。
派斯奈夫魯直接去埃及軍駐地請醫生,我自己為徹底解除魯沙法的戒心而留在了這裡。
夕梨病成這樣,亂移動可能會出什麼問題,要移動也是等她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