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字法,教授出一批學子來,這第一批的學子,其實就好比是白老鼠,被這些大曆朝的大儒們用來做實驗了,為的就是驗證拼音注字法的實用性可用性,然後加以推廣。
對於蘇白芷這個現代人來說,拼音注字法的可行度肯定是百分之百的,她甚至可以打包票的說一句,這方法可行。可惜大曆朝的大儒們,這些沒有經過後世應試教育荼毒的老大儒們,沒有見過後世的小學生就是從拼音注字法開始學習國文,認字習字的。
所以說。招納的先生,可真是受苦了。他們可沒這麼容易接受新鮮的事物。尤其是和他們從小的學習方法相關的。
很有些人不滿,憤憤不平:“這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餿主意!要我等身有功名的讀書人在半個月內學會這個破玩意兒?什麼拼音注字法。聞所未聞,聞所未聞啊!”
有一幫人沉默,更有一幫人是看不慣蘇白芷的。既然有一個人對拼音注字法提出了意見,開了一個口,就別想再堵住那個壩了。
蘇白芷是負責教授經過淘選之後,留下來的讀書人拼音注字法的。也因此,眾人是知道這勞什子的拼音注字法根本就是這毛頭小女子搗鼓出的東西。跟袁公等大儒半個銅子兒的關係都沒有。
既然跟袁公等人沒關係,讀書人都自視甚高,自然看不起一個年紀尚幼的女子搗鼓出的東西了。
看著下頭鬧騰歡快。蘇白芷面上波瀾不興,心裡卻有些煩躁起來。
確實啊,就像後世被應試教育折磨的思維定勢的學生一樣,這下大曆朝的讀書人不也被幾千年傳承下的學習方法弄的思維定勢了麼?
她是知道的。新鮮的事物。也代表陌生,人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