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剛才你突然昏迷了一陣,咱們的話還沒說完,你接著說,你想問丁詩晨什麼事?”
“沒什麼。”範飛猶豫了一下,說道。
“說出來嘛,哥是過來人,有什麼疑難問題,說不定我就能給你分析出來。”呂恆笑道。
“是嗎?”範飛看了呂恆一眼,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她今天給我發了條訊息,讓我以後不要給她打電話和發簡訊,卻是用許靜的手機發的,也沒說原因,弄得我心裡滿是疑問。後來賀老師也打了個電話給我,說是讓我幫許靜提高一下英語成績,所以把許靜和丁詩晨的座位換了一下,所以我的同桌現在是許靜了……”
“你怎麼看這件事?”呂恆忽然眯起了眼睛,眼神裡閃過一抹精光。
“我想……或許是丁易懷疑我對他女兒動心了,所以給詩晨發了命令,讓她迴避我,同時也給賀老師施加了壓力,讓她給詩晨換座位……”範飛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不說這個了,我身上冷,想睡覺。”
“別睡了!喂,問你個事,我給你的戒指還在嗎?”呂恆趕緊問道。
“啊?”範飛愣了愣,趕緊抽出一隻手來,在左褲袋裡摸索了一會,然後摸出那枚黃金鑽戒來,戴在了自己的右手小指上,鬆了口氣,笑道,“還好,沒掉到河裡去。”
戒指上的鑽石很大,指環卻很小,範飛只能勉強戴在自己的小指上。
“範飛,我再問你一次,這戒指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呂恆正色問道。
“不是,絕對不是!”範飛看了看右手上的拇指手銬,苦笑道,“我真不是那種人,今晚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戒指,騙你的話,我全家不得好死!”
“好吧,我相信你。”呂恆猶豫了一下,說道,“範飛,我再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