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嚴嚴實實,所以羅秋和羅勇絲毫不擔心這些對話會被路上的行人聽到。
只是他們顯然沒注意到,在桑塔納後面的車流中,有一輛紅色的摩托車始終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而範飛正縮在摩的司機身後,靜靜地聽著他們的每一句對話。
街上比較喧鬧,因此範飛在坐上摩托車後,便立即閉眼運功,用催眠功能將聽覺催發到頂峰狀態,並準確地捕捉到了車窗內傳出來的那極輕微的聲音。
聽到後面的幾句對話時,範飛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喜色,他拍了拍摩的司機的肩膀,輕聲說道:“師傅,別跟了,改去人民醫院吧。”
“怎麼了?”摩的司機忍不住問道。
“我一個親戚出了車禍,車跑了,據說是輛桑塔納,但車牌沒記住。不過我剛才發簡訊問了一下,他說是一輛銀色的車,不是黑色的,不可能是剛才那臺車。”範飛答道,“師傅,這事你可別跟別人說,我還想在縣城裡繼續找找那輛車。”
雖然只是面對著一個摩的司機,但範飛還是謹慎地解釋了幾句,以免司機將這事說給別人聽。
“那司機還真缺德!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不過你這麼亂找可不是個事,還是讓交警去查吧。”摩的司機同情地點了點頭。
“嗯。”範飛隨口答應了一聲,然後扭頭望向那輛絕塵而去的桑塔納,微微一笑。
他的笑容很爽朗,眼神卻格外地陰沉,還燃著一點小興奮。
就如同他當年看到忠叔對付野豬時設下的鋼絲套子。!~!
..
第十八章 樂極生悲
夜幕四垂,縣城裡四處燈火通明。
這是個有著豐富礦產資源的縣,尤其以煤礦居多,大批依靠煤礦暴發起來的煤老闆及相關利益鏈條上的人們推動了縣城的消費,因此這裡的夜生活也很豐富,高檔的洗浴中心就有好幾家。至於那些不太乾淨的小發廊,更是遍地開花,髮廊門口總會站著並不漂亮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在夜色中向經過的行人屢屢地拋著媚眼。
最近因為受到全國範圍內的掃黃行動的影響,髮廊之類的場所收斂了許多,不過像東雲大酒店這樣的大場子,生意仍然沒有受到多少影響。這個小縣城天高皇帝遠,而東雲大酒店的老闆趙亦華本身就是一個土皇帝,在武昭縣素有能人之稱,與黑道白道的關係都不錯,因此酒店裡是酒照喝、歌照唱、摩照按、炮照打。
此刻,在東雲大酒店的一間套房內,羅勇正趴在一個面目清秀、大約十六、七歲的女孩身上聳動著身子,那女孩眉頭緊鎖,表情似乎很有些痛苦。但在羅勇奮力衝刺的時候,女孩的臉上卻洇上了一團紅暈,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秀鼻裡還逸出了幾聲**的呻吟聲。
而羅勇再衝刺了一會,女孩哼出的聲音更是無比**,差點刺激得羅勇當場繳槍投降。
正欲仙欲死的羅勇臉色一變,有些憤怒地罵道:“草,你怎麼**叫得這麼專業?不會是補了膜的吧?,你有沒有性病啊?我可是沒帶套子的,草!”
“你胡說什麼呀,我還是第一次!”那女孩神情一慌,尖叫了一聲,然後捂著臉低聲哭泣起來,卻半晌沒能擠出一滴眼淚來。
在女孩身下的枕巾上,有一團嬌豔的紅色,似乎證明著她的清白。不過羅勇顯然知道某種膜修補之後,可以是夜夜處*女,而且她哭的樣子也有些做作,所以羅勇顯然不相信這女孩的話,一邊吼著“第一次個鳥”,一邊很憤怒地揪著女孩的頭髮,繼續在她身上努力衝刺著,想快點結束這份有些染病風險的活計。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無聲無息地被開啟了,隨後房間裡燈光大亮,幾個青年一起衝了進來,其中兩人手裡還舉著微型攝像機和照相機,對著羅勇和那女孩猛拍一氣。
“喂,你們幹什麼?”羅勇大吃一驚,趕緊從女孩身上跳了下來,並順手撈起一床毛毯圍在自己下半身。
“我們是明珠市公安局治安科掃黃打非辦公室的,我叫謝遠洋,這是我們的證件。”一個劍眉朗目的青年掏出警官證,在羅勇的面前晃了一晃。
“明珠市公安局的?我們這不歸你們管啊。”羅勇愣了好一會,也沒搞清楚狀況。
“現在全國都在掃黃,到處在搞突擊檢查,你不知道嗎?”謝遠洋冷笑一聲,指了指還在床上發愣的那個女孩,喝道,“喂,這位小姐,請你趕緊把衣服穿好,跟我們去公安局走一趟!”
床上只有一床高階毛毯,被羅勇弄走了,那赤身**的女孩沒辦法,只得胡亂地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