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老僧再也,不言不語。
其餘眾位長老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說什麼的都有,場面雜亂不休。
太平道掌門大殿,眾位長老與弟子站在祖師雕像前,紛紛將手中的香火雙手高舉過頭,眾人面色端莊,怒火噴湧。
“弟子福正,乃是太平道現任掌教,有事稟告教祖,太平道薛家反叛我教,致使我太平道萬載謀劃成空,今日特意稟告教祖,還請教祖定奪”掌教聲音深沉。
話音落下,卻見一股浩蕩氣機充斥著整個大殿,天地間一片蒼茫,眾人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大腦一片空白。
過了一會,一股仿若是上古開天音響起:“如今我太平道兵敗,折損頗重,眾位長老弟子速速返回幷州總壇,薛家之事暫時延後”。
說完之後,浩蕩氣機消失,眾人心神回覆。
相對於高高在上的教祖來說,薛家不過是一粒塵埃罷了,彈指可滅,並不被其放在眼中。
就像是你,平日裡會將一粒塵埃放在眼中嗎?。
而且太平教祖現在只是說延後,並沒說不追究,想必太平道略作休整之後,接下來就是對薛家不死不休的追殺,太平教祖或許不將薛家放在眼中,但卻不能沒有表示。
掌教聞言鬆了一口氣,對於掌教來說,其實薛家叛亂對他來說還是有好處的,薛家叛變乃是這次大劫失敗的主要原因。這樣一來,大部分責任都被他推給薛家,自己身上的責任減少大半。
見到教祖的氣機退走,掌教雙目中閃過神光,中氣十足道:“教祖已經下達法令,眾位弟子長老返回幷州總壇。幷州總壇距離中土何止十萬八千里,那些不會騰雲駕霧的弟子,就留在這裡看守驪山山脈,所有會騰雲駕霧的弟子長老,俱都收拾行囊,隨本座一起返回驪山總壇”。
眾位長老紛紛點頭應是,一一回返準備行囊不提。
玉獨秀返回小碧秀峰,小碧秀峰景色豔麗,一切如舊。
玉獨秀有掌中乾坤在手。沒有什麼好收拾,好準備的,將所有的東西都一一裝入行囊之中,再看看那茅草屋,玉獨秀輕輕一笑:“也曾為貧道遮風擋雨,卻是不能棄之於不顧。
話語落下,玉獨秀掌中乾坤籠罩而下,下一刻茅草屋瞬間消失。原地只留下一個平整的地面。
這碧秀峰倒是沒有什麼好留戀的,轉身看著孫赤:“你與我一起返回幷州總壇。可曾學會騰雲駕霧?”。
孫赤搖搖頭:“下屬愚鈍,這騰雲駕霧之法卻始終觸控不到頭緒”。
孫赤說的騰雲駕霧之法,自然是太平道的,而不是玉獨秀的三十六神通之一。
玉獨秀點點頭:“本座有一神通,名之曰掌中乾坤,能裝天下乾坤萬物。你就在這掌中乾坤內待一段時間,只是這掌中乾坤雖然廣大,但裡面卻是有幾個兇悍的人,你可要小心了,不要碰到他們”。
說著的。手掌一伸,那孫赤已經被玉獨秀納入掌中乾坤內。
萬事俱備,此地沒有留戀之處,玉獨秀縱身而起,來到了碧秀峰主殿。
德明正在碧秀峰內收拾行囊,在其身前放著一個大包裹。
“師尊”玉獨秀對著德明一禮。
德明點點頭,臉上蠟黃不減分毫:“終於可以回幷州總壇面見教祖了,出來的時間不短了”。
說著,將身後的忘塵拉出來:“為師受了重傷,無法帶著忘塵騰雲駕霧,你就帶著忘塵一路迴轉吧,以你現在的神通法力,帶著忘塵飛奔千萬裡也不是不可能”。
玉獨秀點點頭:“弟子省的”。
忘塵怯生生的看了玉獨秀一眼,大眼睛眨啊眨的,閃過一抹畏懼。
在忘塵眼中,玉獨秀絕對是一個大惡人,整日裡板著臉,逼著她修煉,儘管知道玉獨秀並沒有惡意,但卻依舊忍不住害怕。
就像是小學生天生畏懼老師一樣,老師其實並不可怕,但卻偏偏見了老師之後像是貓見了老鼠一般,老老實實。
正說著,卻見門外傳來一陣散亂的腳步聲,李薇塵滿面淚痕的闖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目中紅腫:“師尊,薛家叛教是不是真的?”。
看著如今面容狼狽的李薇塵,德明輕輕一嘆:“痴兒啊,痴兒”。
頓了頓,德明道:“此事教祖已經降下法旨,自然是真的不能在真,薛家叛教,你並不知情,宗門並不會責罰你的”。
李薇塵瞬間軟倒在地,滿目迷濛,卻想不通薛舉為何不帶他一起離開。
“薛舉沒有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