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來。
在風野嶺的賭鬥也是如此,那太易道的三個老傢伙好算計,有了薛舉做內應,不管如何,兩軍已經勝過一場。接下來的兩場只要能勝一場,聯軍就贏了。
只可惜玉獨秀的強大出乎了所有的預料,第一場居然贏了,那第二場若是再讓玉獨秀贏了,大局就定下來了,所以聯軍不敢冒險,派遣薛舉攪局,輸了這第二場,雙方扳平,又回到了同一個起跑線。
第三場那五行陣法的強大出乎了玉獨秀的預料,若不是玉獨秀掌握五行大道,只怕就栽在了哪裡。
所以說,當時聯軍算計是沒錯的,按照常理玉獨秀絕對勝不過五行大陣,而薛舉又故意攪局輸了一場,太平道必敗無疑。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聯軍低估了玉獨秀的實力,玉獨秀居然硬生生的破解了五行陣法,這般算計都沒贏得了玉獨秀一籌,聯軍當時不好反悔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沒有信心,要知道玉獨秀不論是法寶也好,冰魄也罷,都沒有使出來,用的只是神通而已。
這般情況玉獨秀想得明白,掌教能執掌整個宗門在,自然也能想得明白,輕輕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掌教此時有些感謝玉獨秀了,若不是玉獨秀關鍵時刻力挽狂瀾,只怕中土在沒有太平道立錐之地,太平道根基將要連根拔起,他的罪責就大了。
掌教想得明白,那些同去的長老略一琢磨,都想得通了,大家都是人精,活了幾萬歲,上千歲,什麼事情沒經歷過,什麼陰謀詭計沒見過,一時間眾人竊竊私語,心中斷定薛家必然是叛教無疑。
看著空蕩蕩的薛家莊園,掌教面色鐵青,只覺得眾位長老看他的目光都露著異樣神采。
“哼,薛家叛教,確定無疑,只是不知道是誰給薛家如此大的膽子”王家老祖王發遠面色陰沉道。
整個莊園除了僕役之外,空蕩蕩的,什麼寶物也沒有留下,就連一根靈草都沒有剩下。
那薛家的弟子必然是戰事結束回返之時,直接叛逃,根本就沒回小梨園,不然薛家幾百上千的嫡系弟子,怎麼會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驪山之中。
“薛家膽敢叛教,必然是有一無上存在在背後為其撐腰,方才不畏懼太平教祖的怒火,不畏懼我太平道的追殺,現在最關鍵的是要尋得薛家的去向,倒要看看那家宗門敢往我太平道內安插棋子,若不是這次大戰爆發,這蛀蟲還要隱藏在我太平道內”玉獨秀雙目閃爍著冷光。
眾位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平日裡和小梨園相處比較好的長老俱都是噤若寒蟬,不敢開口。
“想必是其餘八家無上大教,只有其餘八家無上大教有教主可以對抗我太平道,這薛家才有背叛的勇氣,只需派出弟子前往這八家無上宗門悄悄打探,此事必然水落石出”一個鬍子花白的長老道。
掌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此事還需稟告教祖,請教祖定奪”。
這是太平道第一次出現有弟子家族叛逃之事,影響太惡劣,若不施展雷霆手段,只怕太平道威望會降到最低點,對太平道的氣運、弟子士氣打擊太大。
一邊的梁遠悄悄湊到玉獨秀身邊,低聲道:“早就看出那薛舉不是好東西,若不是薛舉,咱們寒水河也不會兵敗,寒水河不敗,咱們或許已經滅了大燕國,此時沒準將其餘幾家宗門根基連根拔起,一統中域了”。
薛舉此言聲音隨低,但眾位長老卻耳聰目明,俱都是清晰可聞,聽聞此言,眾位長老面色鐵青的看著掌教,心中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掌教。
人就是這個劣根,在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之後,第一個反應是將責任推出去,第二個反應是找一個替罪羊。
掌教面色鐵青的看了眼梁遠,梁遠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低下頭。
玉獨秀輕輕一嘆,事情已經發生了,無可更改,現在最主要的是如何挽救損失,將損失降到最低。
“派出一部分人尋找薛家的蹤跡,在派出一部分人專門對薛家進行追殺,不死不休,此事必然要上報教祖,即便是對方有無上大教庇佑,也必然將其全部擊殺,不然我太平道威嚴掃地,教祖的臉面往哪裡放”掌教恨聲道道,雙拳緊緊握,青筋勃起,可見此時掌教心中的怒火是何等旺盛,對於薛家的怨恨到達了極點,恨不得喝其血肉,寢其皮骨。(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一章 迴轉幷州
可以預見,薛家將會在修煉界捲起千重浪,一個無上大教居然出現了叛徒,你讓教祖的顏面往哪裡放,這不是再打教祖的臉面嗎?。
掌教怒火沖天,玉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