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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訝之色。

這時,那二應少女也齊向那老者走去,尤其那位小姐身份的少女,更是笑顏逐開地道:

“爺爺,你來得好,這人好厲害呀!”那老者凝目望著白劍,長眉一揚,道:“尊駕這身出類拔革的功力,是用來欺負小孩子的麼!”

白劍見那老人語氣雖不善,但臉色還保持著一份沉靜,諒來不是不認理的人,忍住一肚子怨氣,道:“老丈何不先問問令孫,到底是怎樣一回事。”那老者目光迴向那少女面上一落,那少女似是一隻小黃鶯,興沖沖地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最後一指白劍道:“他好凶呀!還要趕上去追殺戴連山,秀兒只好纏著他了。”

那少女雖可惡,但說的都是實情,非常誠實。

那老人一怔道:“你們剛才遇見戴連山了?”那少女道:“爺爺認得他?”“老朋友了,怎會不認得,只是他死了已經三年了。”說著,忽然縱聲大笑了起來。

現在,輪到那少女發愣,狠狠地一頓蓮足,罵道:“該死!上了他的當了。”一長身,射出數丈之外。

那老者喝道“秀兒,你要做什麼去?”那少女身形一頓道:“找那騙人的老頭去。”

“回來,你到哪裡去找他去?”

那少女倒也聽話,閃身退回到那老者身前。不過,這時她卻不好意思再與白劍正目相對了。

那老者乾咳了一聲,訕訕地一笑抱拳道:“劣孫無知,叫人生氣,尚請大俠見諒,但不知大俠欲得而甘心的是何許人物?”白劍道:“那人就是血手惡煞詹烈,不知老丈知不知道其人?”那老人猛然一震道:“血手惡煞詹烈!這老魔頭又出世了?”一副疑信參半的神態。

白劍微微一笑道:“老丈可是不相信,好在他的兵刃已被在下毀在此處,老丈必定認得出來。”

一位侍女不待吩咐,已跑去把“血手鬼爪”拾了起來,送給那老者過目。

那老人乃是武林中極負盛名的老輩人物,哪有不知“血手鬼爪”之理,當下雙目一瞪,道:“果然是血手惡煞詹烈的血手鬼爪。”猛然心中一凜,暗付道:“血手惡煞詹烈一身功力何等了得,此人竟能打得他鼠竄而逃,一身功力自然更是深不可測,秀兒這一無心插手,他要問起罪來,這卻如何是好?”眉峰一結,沉吟不語起來。

白劍見他沉吟不語,心中甚感不解,無意間眼皮掠動,向他們四人身上掃去,那老人更是心緒不寧,心想著與其被他質問起來,倒不如先給他一個面子,以消他的心頭之氣,此念一生,當下面色一沉,怒喝一聲道:“秀兒,爺爺平時怎樣教訓你來的,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還能出來走江湖麼?”

那少女幾曾受過爺爺這般痛罵,尤其還當著外人面前,羞惱得話都不會說了,全身急顫不已。

白劍心中甚是過意不去,再說她立意救人,乃是一片大仁之心,如果自己是壞人,她還不一樣救過一次,如說她救錯了血手惡煞詹烈,那隻能說是天意了。

白劍這樣一想,心中鬱結盡開,朗朗一笑道:“老丈請不要怪責令孫,怪只怪在下當操之過急,以致被令孫所誤會,只能說是那老魔命不該絕,與令孫無干。”

那老人見愛孫百般委屈,心中亦是憐惜,但他乃是老得不能再老的老江湖,深知江湖險惡,無心之失,雖是無心,往往招來無窮之禍,所以不得不狠心罵她一罵。

這時聽了白劍的話,才暗中吁了一口長氣,笑道:“你胸襟似海,老朽感佩之至。”白劍見那少女幽幽怨怨,意尤未解,自己受人救命之恩,豈能不重申謝意,以全她的顏面,雙拳一抱,向那少女拱手一禮道:“姑娘救命大恩,在下不敢言報,請受我一禮。”

那少女磨得閃身不迭,萬福道:“小女子無知,壞了大俠大事,大俠不見責,已是心感無已,大俠再如此多禮更叫小女子汗顏無地了。”別看她剛才那股張狂勁兒,真還非常懂得禮貌。

白劍再一抱拳道:“在下急於追趕那老魔頭,就此告辭。”轉身舉步,晃肩而起。

驀地,斜刺裡一條人影飛掠而過,白劍眼快,看出那人是生死忘年之交的短叟武顯,不由心中大喜,呼道:“老哥哥,小弟在此,請留步。”身形一閃,擋在短叟武顯身前。

短叟武顯聞聲剎住身形,哈哈大笑道:“到底還是被老夫追上你了,你得手了麼?”白劍搖頭苦笑道:“小弟無能,被他逃脫了。”接著一怔道:“你怎知道小弟的事?”

短叟武顯笑道:“老夫途中遇見小弟妹他們,老夫忍不住追了下來。”話聲一頓,雙目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