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逃出手,只要被他逃出手去,則後果真不堪設想。
白劍念動立發,右手一抬,又向血手惡煞詹烈撲了過去。
那少女顯然因白劍繼續向血手惡煞詹烈攻擊而有所不樂,一聲清叱,道:“好大膽的狂徒,有本姑娘在此,你還想行兇麼!”一陣微風,她手中白色絹帶,又美如天際神龍,向白劍攔腰捲來。
白劍自保重不傷人,只好折腰而起,平升三尺,讓開了那絹帶。
血手惡煞詹烈真是老好巨滑,這時竟不作逃跑的打算,反而向那少女苦笑一聲道:“姑娘,他如此逼人,由此可見老夫剛才的一時忍耐不住,乃是情非得已。
樂得倒打一耙,只要能說動那幼稚的少女維護,白劍其奈我何。
當然,他也考慮過再次逃跑的後果,白劍少不得緊迫不捨,逃到何時是了,萬一逃不出手去,豈不自找倒黴。
那少女手中絹帶未捲到白劍,更是氣惱,冷一笑聲道:“你要再出手,那就莫怪本姑娘對你不客氣了。”話落身起,飄身過來,擋在白劍面前。
她那二個侍女,也一左一右,佔好了方位,虎視眈眈待命而動。
白劍劍眉一皺,抱拳道:“姑娘不知道此人乃是萬惡之徒,一旦被他逃脫,武林受害非淺。”
那少女這時只顧發自己的小姐脾氣,哪聽得進白劍的話,他不但聽不進白劍的話,反而誤認為白劍欺她年輕,拿大帽子壓她,當時秀眉一挑,道:“胡說,本姑娘看這位老丈年紀這樣大了,哪會做什麼危害武林之事?倒是你,心黑手辣,絕不是什麼好東西,本姑娘真後悔,剛才不該救你。”
白劍劍眉一豎,縱聲笑道:“姑娘,你可知道他是什麼人。”血手惡煞詹烈抱拳含笑道:“老夫戴連山,不知姑娘聽說過沒有。”
戴連山,多臂熊戴連山是江湖上頗有俠名的暗器名手,那少女似是早有耳聞,輕“啊”
一聲,道:“原來是戴前輩,失敬了/
白劍見他信口胡說,只氣得大叫道:“不要聽他的鬼話……”那少女面色一寒,截口道:“該聽你的鬼話是不是!”
隨之一轉臉,向血手惡煞詹烈欠身道:“戴前輩請,不要和此人一般見識。”
血手惡煞詹烈故意一沉吟道:“此人兇殘毒惡之至,姑娘最好不要招惹他,還是由老夫再和他一決生死。”他不但不走,反而叫起陣來,這就是以進為退的巧妙運用。
白劍一張口,還沒出聲,那少女已擺一手,打斷了他的話,道:“你別想打蛇隨棍上,有本姑娘在此,你莫白費心機了。”話聲一頓,又向血手惡煞詹烈道:“戴前輩,儘可放心請,本姑娘還未把他放在眼中。”
白劍真是啼笑不得,一時竟想不出適當的對策。
血手惡煞詹烈見時機已成熟,老實不客氣地向那少女一抱拳道:“那麼老朽告辭了。”
轉身一步一步,緩緩走了開去。
他轉身之際,還冷嘲似地向白劍笑了一笑。
眼看血手惡煞詹烈既將脫逃而去,白劍可真急了。大喝一聲,一式“雲雀穿雲”,身子直拔而起,從那少女頭上越了過去。
誰知那少女早有準備,白光一起,絹帶已卷膝而到。
同時,那兩個侍女,也一聲怒叱,兩道驚天長虹,交織而到。
白劍空自著急,張眼望著血手惡煞詹烈揚長而去,也不得不先應付相交而到的三樣兵器。
好一個白劍,只聽他口中發出一聲長嘯,一式“金蟬脫殼”,身形再猛然一升,兩道劍光和一條絹帶都落了空。
可是那三個少女也非平庸之輩,一式走空,如影隨形,第二招又到。
白劍閃讓過他們第二招後,血手惡煞詹烈早已不見了人影,走得不知去向,就這樣,那三少女還是不放鬆他,像穿花蝴蝶般,纏住他一步不放。
這三位少女也真是膽大包天,自以為了不起,白劍如果真是壞人,只要狠下心來,怕不三下五除二,要了她們的小命。
白劍想想,真想狠起心來,教訓她們一頓,右腕一翻,五指如鉤,便向那少女絹帶抓去……
就在他五指即將抓到絹帶之際,一條人影,突然從山石後面直竄而來,一掌向白劍肩頭切了下來。
白劍只有甩腕相迎,先接了來掌再說,轟然一聲,兩條人影,乍合即分,同時劍光絹帶也突然而斂。
惡鬥立止,三人也退了開去。
白劍凝神望去,只見一位葛布寬袍的老者卓立丈遠開外,望著他一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