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受到那樣的侮辱。要是厲害的人物用拳頭把我打個半死,我腦漿出來也服帖他有本事。可是,這小毛孩只有嘴炮!明明殺掉唯一的九sè公鹿的是他,反倒成了我是惡人了!”
我控制不住地拍案,一下一個手印。
“輕點,上好的木案呢……”
慕容芷問,“那你為什麼當時不殺掉素錦年?”
“因為規矩是用我名義定的……我哪裡想到會有九sè鹿存世的情況。既然放他們進林苑來,我就不能禁止他們捕殺裡面的靈獸。那樣的話,等於在打頒發圍獵許可的小芷你臉。還有,我爹以前教導我當幫主不能濫殺,所以我就只折掉了他們的手和腿。反正這些闊少以後裝義肢,又不影響生活。”
“小空你心真是直率不過”,她笑道,
“其實你當時把他們殺了,然後推說是山林野獸咬死的,不就了結事情了嗎?誰還能說出什麼異論來?”
我搖了下頭,
“不行,我是金丹,殺這些弱者可不想耍賴。”
慕容芷掩口笑了,
“傻得可愛。——你送我的藍寶石鏈子我喜歡極了。”
她的脖子圍著我花了三天整時間磨製的寶石鏈。我是用中品的小刀切割,好幾次把自己的手指都削出傷痕,現在手指還用繃帶蓋住上面的瘡痍。
我把葡萄酒斟滿夜光杯,祝賀慕容芷,
“五福入命,諸事順遂。”
到了初秋她的身體全復,境界也到了築基中層。我們的洞天也經營地有聲有sè,只願天長地久下去。
“同祝!”
慕容芷一口飲盡,臉sè酡紅。
“可喜歡我?”
“恩。”
“喜歡什麼?”
“全部,無論好壞。”
她揉進我懷裡,蚊聲說,
“那就全部讓你喜歡……”
我們兩人的**糾纏在一起,她如同酒一樣醇美滾燙。在寢房裡我和她不能自持地呻吟,少女初夜的疼痛過後,是yù仙yù死的狂歡,我品嚐著她粉紅sè的蓓蕾,酒和我的液體流遍她的身體。
初入十八歲的慕容芷成了我的女人。
………【第八十章 決裂(七)】………
我和慕容芷度過了蜜裡調油,如膠似漆的一月。
那是如同幻夢般的一月,我們不理會外面的事情,不在乎他人的感受,只沉醉在兩人的私密花園裡。在我們這個鼎盛年華情…yù一旦放出,就像大洪水淹沒了世界,只剩下兩人倖存的孤島。
慕容芷有幾次會清醒地回到現實。但無jīng打采地去鹿臺草草交待完臣僚俗務後,又回到了我的懷抱,開始新一輪的貪歡。
“總不能荒廢修煉吧?”她偶爾會這麼說。
“可是,如果不盡興地話,念頭總是不乾淨。不能讓沒有嘗過腥的貓幹活啊?”
“說的我好像是你的魚一樣。”
“彼此是對方的魚。小芷的身體不像我那樣在呼喚嗎?”
我有時會錯覺她是我的**,我們兩塊小泥巴被混在泥漿裡,又捏合在了一塊溼潤的大泥巴。
八月上旬的時候,我和慕容芷已經能把氾濫的歡愛念頭抑制下來,洶湧的愛cháo變成涓滴的溪流。
她的身上多了一種果實的味道,少女的稚氣如煙般漸漸褪去。我有一種得意的感覺,覺得自己完成了一件大事業;內心又有些惆悵,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壞事,虧欠了小芷什麼。
我暗暗發誓以後自己再不和其他女孩子好了,要我再想法子討好另外一個女人,實在沒有那樣的心思——這天下再沒有人值得我付出那麼多感情了。
我們從自己劃下的溫泉禁地手牽著手回到了道場。
從山上看山下的城鎮,到處都熱鬧地掛起了大紅花燈。
“不是吧,我們的好事人盡皆知了?”我有點害臊。
“你的rì子過昏頭了?臨近中秋,張掛花燈是華夏風俗。”她糾正。
原來如此,但是我稍微有點疑問的是,為什麼我的鹿臺上面還掛著出喪的素,城樓的上面還吊著一個新死的人——就像一塊擦不掉的汙跡黏在畫上面。
“那傢伙是誰?”
我隱隱預感我們玩鬧掉的一個月裡,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我們掌控之外發生。城樓下簇擁著蜂窩般的人,一身喪服的王啟泰是數千人的中心,人群怒目圓睜,對著我所在的仙宮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