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南宮家管理山林的規矩。
——不過,洞天的九sè鹿只剩下這兩隻,我要拿來作種,不能讓這夥獵人殺了。
“嗖!”
還未等我下定決心,一枝冷箭從極刁鑽的角度沒入小牡鹿的肚子,從背上透了出來。
我的彈指神通把另一枝shè向小母鹿的連珠箭反彈回箭手。
林中的錦袍騎手頭領“通”地一聲狼狽地跌下流馬,箭穿透了他的肩胛骨。
我下手還是略微克制,饒而不殺。
其他九騎有三個疾奔向倒地的騎手。
六個霍地拔出刀劍,向我衝來。
他們刀劍俱是下品寶刃,在秋rì照耀下加倍燦然。
我心頭火起——誰家的野孩子,都是用老子洞天裡的寶礦打造的兵器!
我掄起一陣拳風,一下拔掉一個人持兵刃的手臂。
六人撲在地上慘叫起來。
“有什麼好叫的!就這麼點疼!”
我把被箭透體的牡鹿抱在懷裡,雖然我竭力想封住它的傷口,然後渡了我的氣維持它的生命,但終究是慢了一步,唯一的一頭牡鹿被放箭的騎手取了xìng命。
我撫摸小母鹿,把神念傳遞到她心裡:“不要怕,我是你的主人,有我在,以後你不會被獵人殺掉了。”
直到我感應到她的心緒寧靜下來,我才走向拿著刀劍向我顫抖的另四個騎手。
“你,你……是什麼人?你不要恃強凌弱!我們的管領大人可是金丹的絕頂高手,這是我們屬國的林苑,小心管領大人懲戒你!”
被我shè穿肩胛骨的騎手摘下面甲,他是個白麵俊俏少年,有內功下層修為,看起來是十人中的領袖。眾人裡也是他最快恢復了鎮定,臉上不再冒虛汗。他從懷裡取出一枚金牌,上面刻著頒發者的名字:“原劍空”。
——這他媽是刻上我名字的入苑金牌!
我狠抽了他一下耳光,少年的半邊臉腫成了蒸糕。
然後我把他的這枚金牌捏彎,用指力抹掉上面我的名字。
“我就是白雲屬國的管領,討逆將軍原劍空。你叫什麼名字?以後再不許你到林子——不,不許你進入我的洞天裡來了!”
少年的臉sèyīn晴不定,其他九人怔怔地望著我,臉如死灰。
“在下的姓名不重要。請原將軍先為你的百姓療傷!”
少年突然頂起我嘴。
——他說的是被我拔掉手的六個紈絝子嗎?世界上居然有諸侯要為拿著諸侯的兵器向諸侯揮刀的百姓療傷!
呸。
“好啊!”
我把他們的六條斷臂統統捏碎。
“你看,我醫好了。從今以後他們不必擔心自己的手了。都消失的乾乾淨淨了。哈哈。”
“想不到原劍空是一個昏君!昂山妖人已除,又多出一尊殘虐百姓的惡虎!”
少年一發狠拔出插在肩胛骨的箭,抽出他的佩刀玩具般在我眼前晃。
兩個侍從死命把他架起來,一箇中年侍從在我的腳下叩首不止。
“啟稟原將軍……我家少主是素學仁長老唯一的嫡玄孫素錦年,年方十五歲,不識將軍金面。念在學仁長老是執事長老之一,請您千萬手下留情。我們誤傷了將軍的寶鹿,rì後一定重重賠償……少主也會閉門思過,再不滋事了。”
“海盜子!”少年向我破口大罵,“不要得志猖狂!你的發跡全是運氣,其實長老們沒一個稀罕你!”
全場寂靜。
“主人殺了他吧。”緋紅衣冷冷道。
我深吸一口氣,我小時候雖然也是小惡霸,從來不會拿道理做自己的擋箭牌,把自己打扮成好人。說我殘虐百姓——哼,殘虐你和你小弟吧!
“滾。”
我把素錦年的兩條腿打折,
“滾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去。下次再看到你,就把你殺掉!”
——今天掃興死了!
我給被shè死的公鹿做了一個墳包,帶著唯一倖存的九sè幼鹿回到道場養育。
雖然後來我和緋紅衣在灼夜芝林的深處還是採到了幾把鴿子蛋大小的極品藍寶石,但那天的shè鹿事情始終堵在我的胸口,讓我念頭不能通達。
……
我和慕容芷在她生rì飲宴的時候說起那天的事情,憤憤不平。
“實在太cāo蛋了!如果我爹還活著,直接把那小崽子蛋黃打出來!我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