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唇齒的擠壓吮吻之間逸出的模糊的嚶嚶細聲,激得我的身體因著渴欲的燒灼而發疼。在我拿掉她的文胸以後,我看到這世上最美麗的兩點嫣紅。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地叫囂著:我要她!我要她!
我用唇齒親吻和吮吸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寸肌膚。她一雙纖翹長睫下美麗的褐眸迷濛半寐地看著我,一排編貝樣的皓齒疑惑地咬著粉色珠潤的下唇。當我在她初開玫瑰一般柔軟馥郁的胸前流連忘返時,我聽到她模糊急促的輕喊。她瑩白如玉的肌膚間突然泛起一種微微的粉色,如同一朵含苞的白色玫瑰即將綻開它層層疊疊的花瓣,將自己粉色的柔嫩花蕊展現在我眼前。
我腦海中長久以來紛繁蕪雜的一切在此刻已經通通消失,盤踞滿我整個意志和身體的就只有一個念頭 … 我要看她在我身下綻放,我要她成為我的。
我伸手觸到她的底褲,想要除去我和她之間最後的障礙。可是突然,我感覺她的身體微微地一悸。她面上的表情仍是迷媚懵懂的,可她潛意識裡是記起了什麼嗎?我腦中突然出現了她滿臉悽惶地被卓正壓在身下的場景。而我現在要做的和卓正有什麼區別?
我掙扎著從她身上退開,踉蹌著逃出她的房間,然後一頭扎進屋外的游泳池裡。
池水雖是恆溫的,但在十一月的天氣裡,仍然很涼。我潛到池底,讓池水冷卻我的慾望,清醒我的頭腦,熄滅我的心。
良久,我才浮上來,平躺在水面上,疲憊地看著天上的星辰。
瑋姨聞聲走出來,見我穿著衣服泡在池裡,大吃一驚。
我翻身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走到她面前:“瑋姨,麻煩您幫我一個忙。”
瑋姨恢復了常態,看著我:“你講。”
“請你到雲深房裡,幫她換上睡衣,在這之前,誰都不要進她的房間,包括新月。”
“還有呢?”她彷彿瞭然地等著我的下文。
我深吸一口氣:“還有就是,謝謝您什麼都不問,也什麼都不講。”
作者有話要說:童鞋們,這章趕出來的,也沒細看。如果有錯別字,請大家幫我捉捉蟲。從現在開始,偶決定一天更一章,直到把船寫出來為止。偶拼了!
道別(雲深)
早上醒來,我頭有些疼。細想昨晚,我在鄢琪的酒吧裡喝了酒,後來的一切就全都不記得了,腦子裡只有模糊的光影和聲響。我問瑋姨,昨晚都發生了些什麼。她說我喝醉了,然後被靖平領回來,她就給我換衣服睡下了。我不想再提到他,也就不多問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有見到靖平。他走得特別早,回來得很晚,有時就睡在辦公室裡,連家也不回,只讓傭人給他送換洗衣服到公司去。他一定是和Matilda如膠似漆,難分難捨吧。我突然覺得無比地疲倦,無力再愛,也無力再怨。
我決定回布魯塞爾,寧願面對記者們的窮追苦纏和報章的飛短流長,也勝過留在這裡,看著自己和他,一步一步,走成陌路。
長久以來我把愛情看作是生命裡最重要的東西,而現在愛情成了奢望,這卻反而讓我平靜下來,認真地去審視生命裡那些除了愛情之外的東西。我身邊那樣多的人,他們沒有愛情,但是照樣繼續他們的人生。我不敢說他們的人生裡有多少幸福,但似乎並沒有我現在這樣的悲傷。如果我無法快樂,那麼我至少應該平靜。
祖母,這段時間以來我在心中一直迴避著的人,終於又在我腦海中浮現。事到今日,最初失去理智樣的憤怒和絕望已經過去,我已不再怨她。她是我在這世上所剩無多的僅有。
我給祖母打了電話,告訴她我要回去。她問我:“還生奶奶氣嗎,Gisèle?”
我回答:“不了。我明白您的決定是顧全大局的選擇。您上次告訴我生於皇室要承受謊言和沒有愛情的婚姻,您自己是不是比任何人都承受得更多?”
她在電話那頭靜默半晌,然後長長地嘆息。
我請瑋姨轉告靖平我要走的決定。她一聽就流了淚,我攬過她摟在懷裡安慰,就像我小時候她常對我做的那樣。她問我下次什麼時候回來。我沒勇氣告訴她我很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只對她說,很快。
最後,我找到鄢琪。我們去探望了已經大有好轉的韓彥成。我送他一張我親手彈奏的琵琶錄製成的CD留作紀念 – 這還是我在布魯塞爾大學讀書時的一次作業。他低頭黯然不語,摩挲了那CD半天,說出一句:“我一輩子都會愛你。”我鼻中微酸,對他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