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而入,見他一個人在屋內,沒等他反映過來,一把將他抱住。說什麼也不鬆手了。
綏化廳衙門自前日通判老爺身亡,衙內的大小事務暫時由趙師爺負責。
這趙師爺原本是通判在世時輔助他處理事務的正七品教授,在清朝時,教授一職乃是專設的一種文官職務,因為他的所從事的工作與師爺的角色差不多,有少數設通判廳和設州的地方因缺少編制,便稱這種職務的官員為師爺,其實這裡面有本質的不同。
筆帖一職只是清朝時衙門或軍隊中寫寫算算的小角色。但朱大哥此次前來代表的是整個通判廳衙門,所以被安排單獨的一間客房,不敢輕易過來打攪。可見當時百姓對官府的懼怕程度。這樣反倒方便了我朱大哥見面說話。
朱大哥冷不丁被人抱住,有些措手不及,待看清是我,也是又驚又喜,忙過去把房門關好,拉我坐到他身邊,知寒問暖地和我說了半天。此時此景,兄弟間的友誼昇華到了一個更高更純的境界,那種劫後重逢,知已見面的幸福感在心中不是語言可以描述。
朱大哥與我說了一會話,問我如何到這裡來的,我將這十幾天的經歷一五一十地當他講了。朱大哥聽完後面色凝重,考慮了半天,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對我道:“這就對了,經你一說,在我心中的許多疑點一下子全解開了,只要找到證據,咱們距離回去時間也就快了。”我大喜過望,忙問朱大哥是不是有什麼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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