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也對不起甄家給他下的各種絆。司徒烽是個真呆霸王,但不保證他娘,就是純潔無暇的小白蓮,更別提如今是土皇帝的甄氏一族。
司徒烽:“……”
旋即面色漲紅,磨牙,甩袖離開。
司徒詠見人怒氣衝衝離開的背影,嘴角一勾。落單的肥肉,就看被誰端上來。帶著無奈的笑意聳聳肩,表示自己真是為皇室名聲考慮,畢竟他義忠親王愛藍顏天下皆知。
“二哥,好雅興。”在一旁聽人絮叨默不吭聲的司徒烜,抿嘴,微微一笑,開口道。
五弟說笑了。司徒詠挑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懶散模樣。對司徒烽,他沒準還有點好臉色,但是眼前這個……他著實提不起一絲的興趣。
自古原配繼室之子就相當於天敵。況且,先前三王攝政,就說明了泰寧帝對諸子的定位。按著帝王最初的設想,太子日後為皇,老大,老五,一文一武輔佐,當然在此之前,庶長子老大,繼後嫡子,都是不錯的試煉。
可惜,人永遠不會按著既定的美好虛幻的設想軌跡一步步走下去。
意興闌珊的閒話了幾句,司徒詠便含笑的跟眾人告退。一個人帶著僕從,直接目的明確的拜訪了賈家。
他是來找便宜爹的。
司徒錦接過拜帖,嘴角一抽。
對這如今翅膀硬了,找抽的兒子,真恨不得眼不見心不煩。
司徒詠很有自知之明,避開真爹燃燒的怒火,仰著風華絕代的臉,站在賈赦面前,刷好感度。當了多少年沒孃的孩子,如今趁著皇帝還沒反應過來,趁著其他弟弟都還不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搞定賈赦,日後可以發揮枕頭風的無限威力!
看著一口一個爹的“乖兒子”,賈赦兩股戰戰,瑟瑟發抖,但一瞟見司徒詠那絕色臉蛋,那哀怨的臉色,特別是那孺慕的小眼神,心裡幽幽一顫,擦擦額頭源源不斷的冷汗,雙手顫顫巍巍的去攙扶彎腰的司徒詠。
“殿下,您嚴重了。”
“父親,您這說的是什麼啊,我們有緣相逢父子一場,我孝敬您那是應當。”
賈赦倒抽口冷氣,他被一口一個爹叫的牙疼,尤其是對方親爹端著茶盞,陰測測的冷笑,屋裡陰風一陣一陣的吹,吹的他後背冷汗直流。
“賈將軍,你難道還是將我當外人?”司徒詠話鋒一轉,面色帶著一絲不虞問道。他都推測掌握了兩人之間那若有若無的情愫,簡直是再貼心不過的人了!更何況還沒揪著這佞臣到他母后墳前,討回個公道!
賈赦聞言心頭一跳,一想起換魂的秘密一次次被洩露,就恨不得以頭搶地。皇宮裡的娃都是妖孽,特別是太子父子兩,簡直不是人!
不是人!
相比起來,他家璉兒實在是太貼心了,太好騙了,到現在還沒發覺他爹換人了。
“豈敢,殿下。”賈赦不由心痛外加憔悴默默檢討自己,不管怎麼說就算最高父子鬧的王不見王,但總規有父子溫情的回憶,而他呢?什麼也沒有。
心情不好,看人聰慧的兒子,也提不起好感,漫不經心的道:“雖說殿下不愛紅顏舉國皆知,但是我這內子總規是女子,不好相提並論。”
一向能言善辯的司徒詠:“……”
仔仔細細盯著賈赦打探片刻,他著實想不出賈赦能用他“父皇”威嚴的嘴臉說出這番理所當然的話。原本帶著絲調侃的話,但陪著這臉,就感覺那麼的……向來博覽群書的司徒詠一時詞窮,找不出形容詞來。
“賈赦,你別給我裝比。”在一旁的司徒錦盯著賈赦,黑著臉道。今日聽人一句話,他發覺自己還有個隱藏的危害沒有剷除。
“裝逼?”司徒詠好奇轉頭。
司徒錦:“……”逗比裝逼。
想想邢夫人素日行事,心下一緊,司徒錦無視司徒詠求解的眼神,直截了當道:“言歸正傳,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今日來有什麼事情?”趕快說完,別浪費時間,朕好思忖怎麼光明正大的解決正房!
司徒詠沉吟不語,說實話,他真就是上門來看後孃的。
但貌似親爹不相信?
“翻船案還不夠你折騰?”司徒錦見人似乎油鹽不進的模樣,一想起賈璉誤打誤撞碰見的小倌事情,加重了語氣,彷彿耐心被磨盡,帶著一絲煩厭,“給朕好好想想你身邊的人,別暗自得意自己那張臉,卻被人蠱惑行了美人計。”
司徒詠莫名。
“別給朕……”司徒錦發覺自從有了賈赦的記憶,他詞彙量愈發豐富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