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望道:“原來如此,多謝大師了。”
興嚴寺住持平靜道:“既然一塵法師所託之事已了。老衲還有事要辦理,江小施主,請自便吧。”
江碧海連忙再聲道謝,告別了興嚴寺住持,來到了華嚴閣外,望著華嚴閣,不由得微感失望。又心中著急。
既然一塵和尚已不在興嚴寺了,而他又並不知道尹文峰究竟居於何處。此時再留在這也沒什麼意義了,況且。展青玲尚在青柳幫總堂等候著他的訊息,他此次出來,已耗時太久,實是應該回去給展青玲報一訊了。
江碧海一想及展青玲。便腦海中靈光一閃,以展青玲的蘭心惠質,想必能參透一塵和尚留給他“隋煬帝”這三字用意的玄機。
一念至此,他心中登時火熱起來。再不遲疑,一個縱身而去,落到幾丈開外地房頂上,縱高躍低的朝青柳幫總堂所在去了。
在盡展天意步法下,他沒用到多外,在揚州城剛好華燈初上,夜色初上趕回了青柳總堂。xs577。
來到與展青玲約定的後院木橋處,遠遠的他便已遙望到了在木橋上焦急等候的展青玲,不由得心中滿懷疚意感動。
當他剛躍到距木橋尚有五丈之遙時,展青玲生出心靈相通似的感 應,轉頭朝他望來,見到江碧海一身灰衣破破爛爛,渾身還血跡斑斑,不由得驚呼道:“碧海,你受傷了?”
江碧海躍落到展青玲身邊,臉上浮現出歉疚神色道:“青玲,讓你擔心了,我身上的都是小傷,不礙事的。”
展青玲緊張的抓住江碧海地手,對他全身上下細看,責備道:“你的傷還沒好,怎麼又弄成這樣子了,你知不知道,這會讓我多麼擔 心!”
江碧海身上的傷,雖然都不致命,但被林羽翔的千羽劍在全身幾處割開較大的傷口,此時雖然血凝結枷,但仍可明顯看出當時是皮肉外 翻,讓展青玲一臉擔擾神色,又驚又憐,不由分說,便把江碧海朝宿處拉去,要給他身上的傷上藥。
關切心痛之情一時間盡露,令得江碧海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也不抗拒,任由展青玲將他拉到自己宿處。
展青玲找來傷藥,小心的給江碧海身上幾處大地傷口上了藥,端來溫水,給他洗去一身的血汙,然後換上一身乾淨長衫。
她本來就是在濟生堂長大,做慣這些,此時再面對江碧海,真情流露,沒有再顧忌半點男女之別,手腳利落之極。
江碧海轉眼之間,就煥然一新,再看不出半點狼狽樣子,令得他不由得生起一種幸福滋味,想到將魔珠轉給仙境傳人,此間事一了,能一直陪伴在展青玲身邊,品嚐她精妙如神地廚藝,此生再無所求。
不由自主的便手摸向懷中裝有魔珠地錦盒,此時才猛的驚醒過來,大叫道:“糟糕,青玲!”
展青玲此時剛端出血水潑去,換上一盆乾淨溫水,為他淨面,聞言不由得微嗔道:“碧海,你在擔憂什麼,此時你應該安心養傷。”
江碧海苦笑道:“剛才我一下子竟然把所有東西都全忘了似的,直到現在才想起,今天已是八月十五,此時天色已全黑了,看,月亮還差個把時辰就要升到中天了。”
展青玲在江碧海對面坐了下來,這時明白過來道:“的確糟糕,碧海,你地傷究竟是怎麼回事,見到你所說的尹大哥了嗎?”
江碧海苦笑著將今天的行蹤全部講述了遍,未了將信掏出,遞到展青玲手上,嘆了一口氣,道:“唉,看來這魔珠還得在我身上呆上一段時日,不知道何時才能將它交給仙境傳人。”
展青玲也面露遺憾的神色,不過聽到最後地信時,卻雙目一亮。微笑道:“碧海,也許還來得及。”
江碧海失望之色更增,嘆道:“青玲,你不用安慰我了,這信的玄機,只怕想通也來不及了。咦,為什麼看不到雲華公主,骨力大哥他 們?”
展青玲微笑道:“剛才竟忘了說,骨力大哥一早曾回來了一次。不過見你已出去。他便又走了,想來便是到你所說的他師兄磨延啜處。我想磨延啜應該沒有騙你,他的確應該與宋星決有聯絡,怕已知道宿命對決所在。雲華公主嘛,她一早不甘心,早就去找廣平王了
。 ; 幫忙維持軼序。不過我猜測。這個所託應該便是尊魔宮的少主來洗風安排地。”
江碧海自然知道,是剛才自己出現時。一身血汙的狼狽樣子,讓本來就擔心他內傷未愈的展青玲,在那時大為驚嚇,本能的擔憂起自己的傷勢。再不能保持冷靜,那還可能記得要告訴他這些情況,此時見他身受的的確是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