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所為。”
“我本來就不是男人,我男黃鼠狼。”
“呵呵,你終於承認你自己的品種了?”
“什麼叫品種?你成心氣我是不是?那我可走了。”
“別走啊,幾天不見,變小氣了。”
“行了,沒時間跟你鬥嘴,聽說你要找我?”
“傑說的嗎?他好偉大,怎麼能找到你?”
“這個你有時間問他吧,我來是想告訴你些事情,想必對你有些幫助。”
“說。”
“我查過了,那個小福有些問題,其實也不能叫問題,只是……”
“只是什麼?”
“她現在已經被革職,或者說考察階段。”
“什麼意思。”
“你也是當過上道的人,你見過剎神嗎?也就是瘟神。”
“沒見過。怎麼?”
“這個是從我師傅那套來的,聽說剎神和瘟神本來是兩姐妹,因為不願意同朝為官後來就私自下輪迴。”
“有這樣的事情,我到是知道上道有這個官職,只是一直沒見過人,要知道在外雲遊的上道多的是,我見過的卻很少,這並不奇怪。”
“可是,關鍵在於,上道有一向規定,什麼規定,福神和剎神必須是一對雙生子,並且,要相互打鬥十世,這個你知道嗎?”
“這是哪聽來的狗屁規矩,我沒聽過。”
“這是真的,只是這還不是問題所在。”
“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話,想累死人嗎?”
“問題是,我也知道一點,我只是把我知道說出來而已。”
“等等等,我好像想到什麼了,又好像什麼也沒有,你還知道什麼,說說看。”
“接下來,我想我就沒有你知道的多了。”
“我?”我瞪大了眼睛,越想越覺得奇怪,我知道什麼?我要是知道,就來問他了。
“是你,不用看其他地方。”
“可是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做什麼,我要是知道,也不用這麼煩惱了。”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是跟那個福神走的很近的嗎?”真一又是一副標準的真一式表情。
“你的意思是小福?”
“是啊,聽說私自下來的剎神是她妹妹。”
“妹妹?我從來沒聽說過。
“虧你還跟人家關係不錯,什麼都不知道,我想她應該知道她妹妹的下落。”
“可這跟我要擺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還要靠你自己去查。”
“你這說了等於沒說。”
“哦對了,還有一點,就是關於一個傳說,不知道到你知道不知道?”
“又是傳說?最近怎麼老是有人跟我提起那個傳說。”
“傳說那個‘單鳳村’的事,跟那兩個人大有關係,我想那可能就是他們的原身。”
“原身,是這樣?”突然若有所悟。事情也漸漸明朗了。
“你的意思是?”
“正如你想你的,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想。”
“我還是弄不太清楚其中一部分東西,不過還是要謝謝,起碼,我不用在瞎耽誤工夫。”
“謝,你好像還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
“呵呵,從前沒說過的嗎?現在說也不晚,是不是雪狼?”
雪狼又揚起頭向天叫了一聲。
“噓,小聲點,被我媽發現,你的尾巴會被她剪掉。”
雪狼委屈的縮在一邊不敢再輕舉妄動。我和真一都笑了起來。
猛然想起了什麼,回手抓了件衣服掛在身上,拿起了手機,已經是中午12點45分,離凌朵朵說的那時間馬上快到了,顧不得在同真一講什麼,快步衝出去。關門的時候丟下一句話。
“他們要見面了,我要去看看,你先走吧,再聯絡。”
突然真一喊住了我,要說些什麼卻搖搖頭說了聲“他們打鬥一定兇險萬分小心,要是有危險可以用我給你的食魂燈召喚我,只要往燈裡滴一滴血我就能來幫你了。”我看了看他飛快的往前趕去。叫住了一輛計程車朝現場趕去的途中奇怪的事發生了。我坐在車裡感覺周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最後連車體和周圍的人群建築都消失了。我彷彿置身在一個無比廣闊的世界中感覺輕飄飄的,正在我納悶的時候一道白光從遠處射來等我看仔細之後,才發現原來從遠處來了一個老道。說是老道但我怎麼看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