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喝了,快說。”
“她,他竟然威脅說要燒了我家,叫我一無所有。”
“這話是她說的?”我不敢相信的一字一句的問。
“哈哈”又是一陣狂笑,這次我沒有阻止他。
“要是隻是說說也就好了,我媽為什麼會進精神病院?都是因為她,她真的是說到做到。”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震驚程度可想而知。
“是的,沒錯,她燒了我家,奪了我家所有的財產,我真的一無所有。”
回家的路上,我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他隨身帶來了火災當天的報紙,那上面清楚的寫著事實,可是我仍然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是一向溫和的小福所為。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是越來越糊塗了,誰可以給我揭開這個迷團?頭疼迫使我使勁搔著腦袋,想將已經亂做一團的思緒強行的分開,可是不管怎麼想都還是一個未知數,像是一個永遠看不見底的黑洞,吸引我進入,又彷彿永遠也看不到邊際。正像高嵩問的那句話一樣,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是我被攪進這個爛攤子子裡面,想出又出不來,想不去管也已經來不及,因為事情發展到不能不管的地步,可是為什麼偏偏是小福,她到底目的在何?
什麼時候回的家已經忘記了,怎麼吃的飯也記不得,只知道電腦螢幕上有東西在閃爍機械的點了一下滑鼠,連線到目標,電腦上出現一張久未蒙面的臉,是傑。
“怎麼了?看你精神不好的樣子,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什麼,只是那件事情越來越叫我摸不著頭腦。”
“別想那麼多,如果管不了,就放棄,不會有人說你什麼。”
“連你也叫我放棄,那我可真要考慮一下。”
“不管你做什麼決定,都支援你。”傑燦爛的笑,讓我暫時忘記了不著邊際的黑洞。
與傑的談話,非常簡短,他建議我可以再找一找真一,說他可能會有辦法,可是我要到哪才可以找到他呢?還有還真是有些懷念雪狼,懷念在山上的日子,那是一段多平靜的日子,除了下山之前的莫名攻擊,一切都顯得那麼安逸美好,彷彿世人的所有紛爭都不包括在其中。
突然間看見自己放在桌子上的一張紙,那是今天下午,被高嵩說已經失蹤很久的凌朵朵留我的,看到上面的號碼,立刻撥了出去。
“是我,雷璨。”
“是你,我知道你會打給我。”
“你怎麼知道,因為我想也應該是弄清楚一切的時候了。”她的話聽起來若有所指。
“弄清楚什麼?”
“一個故事。”
“故事?”
“是的,一個傳說。我想你應該知道。”
“你是說?”
“對,只是,現在我還不會很你說什麼,後天我會和小福在城東的廢氣工廠見面,那之後我們都會知道結果。”
“你們要見面?”
“你也可以來,見面時間是下午6點。”她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留我自己在電話一邊發呆。
接下來的兩天,我得了嚴重的感冒,躺在床上連吃飯也沒有力氣,高燒一直不退,頭死命的痛著,老媽媽找來了醫生,給我打了幾隻退燒的針,期間我一點知覺都沒有,多日來的勞累和迷一樣的事情,折磨的我,終於患上了重感冒。
“真一,你真的可以幫我嗎?那麼現在你在哪?”迷糊中竟然喊出了真一的名字。
“真一,真一,出來幫幫我。”夢魘一樣的話不知的重複著。
“行了,別在鬼叫了,就是死人也被你叫出墳墓了。”我以為自己一定感冒太嚴重出現了幻聽,沒有理會繼續翻了一個身,叫著。
“真一,你這個王八,快點出來。”突然覺得身體一輕飛了起來,之後重重的又跌到了床上。這才勉強睜開了眼睛。
“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還有雪狼?”
“不相信,可以讓雪狼咬你一下試試看。”
雪狼很配合的齜齜牙,表示可以我要是不相信,可以小幫我一下,我連忙從床上起來,站到他們跟前,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真一還是拉樣子,一身乾淨的復古衣褲,仍然頂著那頭灰髮。
“好幾天不見,你的少白頭還是什麼起色,哎呀,哪那麼多事情可以愁?”雖然病還沒好,可是鬥嘴上可不能少了氣勢。
“行了,你要看我不順眼,我就走了。”
“來都來了,走什麼,說不過我就要走?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