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原來肖承遠小俠和漁礁翁告別清曇神尼,在離開邛崍時候,正遇上老化子和薛明霞姑娘趕到邛崍,追趕何雲風和藍玉珍兩位姑娘。
四人在山下一會面,才曉得兩位姑娘沒有抵達邛崍。
老化子當時就搖頭說道:“這事有些蹊蹺,以兩位姑娘的腳程,尤其藍姑娘是熟路,更該是毫無耽擱,如何還沒有抵達邛崍。莫非……”
肖小俠當時也就沉不住氣,搶著問道:“兩位姑娘的留柬,果然是說明直來邛崍嗎?”
老化子止不住哈哈笑道:“老化子要是沒有看清楚,豈能,就如此冒失和薛姑娘作千里追蹤呢?再說,除了到邛崍來找你,還有何事能使兩位姑娘如此情急?”
肖小俠被老化子哥哥這麼一說,頓時玉臉泛紅,說不出話來。
漁礁翁笑說道:“老化子沒正經,人家正在急的時候,還要尋人開味。兩位姑娘和你同船離開川中,半路上人丟了,你老化子少不了一份難堪。”老化子呵呵地笑著,正待說話。
薛明霞姑娘卻在一旁接著說道:“承弟弟請不必著急,風姐姐和藍妹妹神功無敵,斷然不會有何差錯。同時,既然她們沒有來邛崍,要追尋她們下落,老化子師叔定能輕而易舉的辦到。”
老化子連忙接著說道:“好啊!漁老把事情擱給我老化子,你薛姑娘也來了。”
漁礁翁笑道:“薛姑娘說得對,老漁差點忘了,憑你老化子那一幫窮叫化子,打聽訊息,還不是拿手的本領,這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老化子倒是認真的搖搖頭,說道:“要是在大江南北,不是老化子誇海口,慢說是兩個人,就是飛走兩隻雀兒,老化子一句話,也能立即找到,可是,在這西北西南的荒塞邊陲,老化子也只有徒喚奈何了。”
肖小俠被老化子取笑了兩句,站在旁邊半天沒有說話,此不忍不住說道:“小弟有一言,不知道老化子哥哥以為如何?”
老化子正顏說道:“有主意大家拿,兄弟有話還不快兇講。”
肖小俠說道:“我們一行沿著通衙要道,名城大鎮,從邊疆直奔扛南,如若兩位姑娘要是來到這邊陲地帶,不難在沿途得到一些蛛絲馬跡的行蹤。萬一沒有,則江浙這一帶是老化子哥哥威力所及之處,自然更能打聽清楚。”
漁礁翁點點頭又說道:“小師弟說的倒是有道理,兩位姑娘若到西北地帶,武林之中,自然會有訊息。”
老化子笑道:“若是兩位姑娘真的到了江浙一帶,老化子少不得要發動大訌南北的窮叫化子,兩人的行蹤下落,包在我老化子身上便了。”
於是,如此決定之後,肖小俠等一行四人,從邛崍奔上驛道,直穿中原七省。
這兩老兩少各有特色,老化子是崖遢骯髒,瘋瘋傻傻,成天酒氣沖天;漁礁翁—副老漁翁的打扮,打漁的跑到西北邊陲來了,已經是令人奇怪,偏偏漁礁翁還有一管不高手的烏溜的蕭,更是令人要奇怪的多看上兩眼;薛明霞姑娘豔中還帶著英氣,再加上肖小俠英俊瀟灑,臨風的玉樹,青衫飄拂,是—位年輕相公。這四個人走在一起任何人都要盯上兩眼。
這樣一路招搖,穿過了中原七省,竟沒有得到一丁點兒關於兩位姑娘的訊息。肖小俠漸漸就有些沉不住氣了,看來兩位姑娘分明沒有經過中原七省,究竟身往何處?
老化子也看出了肖小俠這幾日以來,常常雙眉緊鎖,寡於言笑,知道小兄弟正擔著一把心事,老化子呵呵地笑道:“老兄弟!你儘管放心好了!兩位姑娘沒有經過中原七省,就逃不了在江浙一帶。只要到了江浙一帶,還是那句話,包在老哥哥身上。”
漁礁翁也在一旁呵呵笑道:“小師弟!老化子這點本領,你倒是要信得過。”
肖小俠也只好放開心懷,把一切的指望,都放在老化子身上。
一路無事,行程就快,這天肖小俠一行到了寧波,剛剛—歇下客店,老化子就不見了人影。直到黃昏時節,才見他匆匆忙忙的跑進店裡。
肖小俠和漁礁翁、薛明霞姑娘,正在上房猜測老化子出去的結果,房門一響,老化子閃身進來,順手一掩門,臉色沉重地望著肖小俠。
“進門休問枯事,但看顏色便分明。”肖小俠是何等聰明的人物,—見老化子沉著臉色進來,便知道事情有不吉之兆。當時霍然站起身來,上前一步說道:“老化子哥哥!可有訊息嗎?”
老化子一頓,忽又坦然而笑道:“老兄弟!不要急,只要有了下落,還怕找不到人嗎?”說著話,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