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清楚。只不過,此事如今是三皇兄在督辦,也許事有因由。”
話到此,江沅不再繼續,手指輕輕敲著案頭,若有所思。
林偵知道這裡的關係恐怕不是他身為駙馬該出謀劃策的,如果只是記錄方法的不同卻興師動眾地去查,必將惡化太子奕杬與三皇子奕栩的關係。而且,太子雖說是儲君,手裡的實權卻並不大,都是隨在隆德帝一邊,而三皇子奕栩的舅父是出身兵部的當朝首輔、自己手持戶部大權在握,與二皇子奕栐的關係亦甚為親密,軍需補給向來與兵部調配十分得力,邊陲重鎮怎會有誤?
這帽子扣上就不小,必須慎重。
“姐夫,不如這樣,我回去只說銀票之事,請太子許我走趟山西,暗中查訪,若是真有端倪再報不遲。”
江沅聞言輕輕點點頭,“甚妥。你初入朝堂,讓太子給個小差出去歷練,不會引人注意。”
“嗯。”江沅的肯定讓林偵心裡有了底。
隨後,林偵又把自己筆記之中的其他幾處疑惑與江沅細細研究,待到兩人再抬頭已是快到晌午。一大早亦洛就陪著隆德帝去騎馬,這時也轉回來,見林偵在自是高興,便去吩咐人傳話午膳添幾個菜一道在水芳樓用。
林偵自是應下,收拾好賬簿放入盒中,對江沅道,“我去給沐芽瞧瞧。”
江沅抬手點住那盒子,看著林偵,“不行。”
之前裝不經意倒罷了,這一回可真真是攔著他,林偵挑了眉,“姐夫!”
江沅微微一笑,隨手從案上拿了一卷地圖,“拿這個去給她。”
林偵這才笑了,雙手去接,他卻不放,又道,“午膳前我要飲一道茶,這就吩咐人去煮來,七弟一道,同飲。”
林偵很想說:我不喝!可是不知怎的看著這張家長的臉,心還真有點虛,只好點頭應下。
……
轉到水芳樓後,一眼看見那半開的木門,林偵心就跳。走到門邊,小丫頭果然很聽話地在窗邊案頭畫著圖,蹙著小眉,神情極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