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認為自已是能夠做到坦然面對失戀的,至少在表面上能夠做到,以致於使雙方都處於一種平和的狀態。我唯願我們只有失戀這樣簡單就好了。現在明白,那只是站在失戀以外的人的想法,有點像是做出高姿態的樣子。其實,真正面對失戀,尤其是還要面對那個導致失戀的“第三者”,誰要想保持冷靜或裝紳士風度,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我乘車來到協和醫院。我在協和醫院的門口買了一束鮮花。看看錶,八點還未到,覺得來得太早了。恐怕沒有人象我這樣早來探望病人的。
從協和醫院內部的建築設施就可以看出這的確是武漢市內最大且最有實力的醫院了。我在住院部的一個花園裡拿著鮮花徘徊著,不時的看錶。也許是我的神情給人以一種緊張之感,所以我注意到,有下樓來開啟水的人的不斷地打量我。我便乾脆的抱著鮮花,坐在一張石椅上。花園裡的景色雖然很美,但怡人之氣被醫院裡的藥味和消毒液的氣味給完全的遮蓋了。眼裡的花和草更是勃勃生機,更是與步履艱難的病人和心事重重的探病者形成了那樣鮮明的對比。
夏天來了,也就預示著秋天的腳步為時不遠了。花園也將如同行走在它裡面的病人一樣,旺盛的生命出現斑駁了。想到這點,我由心底升起一股憎惡的惱怒,我討厭醫院,還有這裡面的氣味。
我起身從褲子的口袋裡摸出一隻香菸插進嘴角,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