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嗎?大爺的,我腦海裡全是一個美國鬼子和她在床上翻滾的畫面。她很聰明,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遇到公司業務問題,她總能很快理清思路,給出自己的結論和答案。我曾經開玩笑說,我再指點你,不到30歲,你就可以做COO了。此刻的她在我身下嚶嚀嬌顫,6年的時間彷彿白駒過澗。去他大爺的,那些存在或不存在的男人與我無關。
記得有一次我們吵嘴,她回家住了,打電話她不接,我去找她,敲她家的房門,她不開,她家是二樓,陽臺窗戶開著,我直接爬陽臺進屋,她臉色都變了,氣憤的質問我:“你們男人是不是覺得佔有了一個女人的第一次,一輩子都對這個女人有權利?”“是,”我怒不可遏,“對你,我有這個權利。”“你四年軍校練就的本事沒白費啊?”她嘲笑我,“爬涼臺入民宅。”“我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管理不了,還管理什麼公司?”
我二話不說把她扔到床上,她象個小獸似的反抗,手腳並用,卻讓我輕鬆的一一化解。最後,她哭了,我就見不得她哭,因為痛感低,一點傷痛她都會很敏感,但是她總是咬著牙儘量忍著。我覺得根本沒弄疼她,她卻哭了個稀里嘩啦,在我面前她哭過,次數可數,可是她說不是因為疼,是因為絕望,因為我的家庭,因為她看不到我們的未來。“你看你看,我又沒把你怎麼樣,別讓鄰居以為你家進了歹徒,再打報警電話,我就慘了。”“你還怕報警?你爸能帶一個警衛營去局子裡撈你。”我讓她逗樂了:“那咱也不能入室強暴美女不是?跟我回去。”“誠,你讓我冷靜冷靜,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真的。”這就是她理智的一面,雖然在某些方面她極其幼稚。“沒事,”我嬉皮笑臉的湊過去,“不就是我老媽找你談談話嗎?不用怕她,從小我就知道怎麼說服她同意我想做,她不願意不喜歡的事。”“我不想匍匐在她的腳下,我有自己的尊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匍匐啊,那多累,你又不是偵察兵。”“誠,你媽媽知道我在夜總會坐過臺。”“我都不在乎,沒事,她一直希望我給她弄個孫子孫女抱,這不離她希望的目標近了嘛。”
沒多久,她卻更堅決的想離開我,她懷孕了,我發現她還死不承認:“我就是胃不舒服。 ”我看著她吐的一點血色都沒有的臉:“是我走火,咱們結婚。”
回憶猶如電光閃閃,記得和我媽說想娶她的時候,我媽滿臉驚異:“小誠,婚姻需要門當戶對,你們是天上地下的區別。”“媽,我爺爺姥爺進北京城前好象是真的土八路、泥腿子吧?”媽媽看著我認真的臉,“你真的要娶坐過臺的她?”“是,我已經給她買了婚戒。我決定的事,您知道無法改變,除非我不下決心。”媽媽看看我,嘆口氣:“好吧,我再和她談一次,如果她真的象你說的那麼優秀,我同意,誰讓我就生你這麼一個。”“媽,我還以為我需要一哭二鬧再來個自殺、上吊呢,您真不愧是將門之後,大氣。”
果真,媽媽和她談了一次,同意了。“你看,傻丫頭,我說我能說服媽媽,我媽一向疼我。”“是,我傻。”那時我躺在她的腿上,她也是用手梳理我的頭髮:“誠,你媽媽真的很愛你。”“廢話,天下哪有不愛自己孩子的母親。”“是,天下哪有不愛自己孩子的母親。”她的聲音帶著悲慼,卻沒有眼淚,“我沒想到你會和我結婚,誠。”“我就是覺得你挺可憐的,收留你算了,省的天底下又多一個弱勢群體。”“也許,我不象你想象的那麼脆弱。”“我脆弱我脆弱,傻丫頭,婚禮就定在下個月好嗎?要不你連婚紗都穿不上了。”
助人為樂
她一向挺溫柔,當然也有不聽話的時候。在那家夜總會相遇之後我再沒去那家夜總會,感覺不舒服。北京夜場夜店太多了,沒必要一棵樹吊死。
一年多後,我在辦公室處理事情,叫來自己的總裁助理,
“我想看9月份房地產公司的銷售業績報告,不要電子版的。”
他站在我身邊,給總裁辦打電話,
“陳沫,馬上把9月份房地產公司銷售業績報告送到吳總辦公室一份。”他放下電話,
“當娜今天請假,總裁辦有紙質的。”
我的秘書叫當娜,加拿大回來的小海龜,是媽媽的一個朋友的女兒。這小丫頭我也不指望她什麼,高中都在加拿大唸的,回來英語還是一般般。純屬一擺設,基本相當於總裁辦一前臺,來客人倒倒水端端茶,送送檔案,好在脾氣好,有親和力,上上下下都挺喜歡她。
敲門聲響起來,
“請進。”劉去開門。
一個長髮穿藍色西服的